以写“知青文学”《孽债》闻名文坛的著名作家叶辛,第一次将笔触伸向了融入城市生活的“新上海人”。这部长篇小说《上海日记/当代文学名家长篇精品书系》,是叶辛的第25部小说,也被叶辛自称为“最危险的书”。讲的是来上海的外乡农家子弟融入城市的故事。从一个全新的视角,反映了都市“漂泊一族”初涉上海滩的酸甜苦辣。
| 书名 | 上海日记/当代文学名家长篇精品书系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叶辛 |
| 出版社 | 当代中国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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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以写“知青文学”《孽债》闻名文坛的著名作家叶辛,第一次将笔触伸向了融入城市生活的“新上海人”。这部长篇小说《上海日记/当代文学名家长篇精品书系》,是叶辛的第25部小说,也被叶辛自称为“最危险的书”。讲的是来上海的外乡农家子弟融入城市的故事。从一个全新的视角,反映了都市“漂泊一族”初涉上海滩的酸甜苦辣。 内容推荐 《上海日记/当代文学名家长篇精品书系》是叶辛近年来继创作《华都》之后,精心打造的又一部创新力作。与其过去作品不同的是,这部作品创作重心转移。作者把目光瞄向了改革开放以后,千百万涌入大中城市的外来移民、新都市人,着重描写了一个从贵州偏远山区来上海求学的大学生全小良,怎样由一个农家子弟努力融入上海大都市生活的故事。小说以日记体的形式展开,讲述了主人公全小良在大学毕业之后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经历。他努力工作一心想做出成绩却被单位辞退;他青梅竹马的美丽恋人苗杉,终因生存的压力和对爱的失望而嫁给他人;他满以为以自己的年轻帅气、才华横溢和忠心耿耿,博得了富姐的欢喜与爱情,从此可以过上奢华如意的生活,成为一个所谓的“上等人”,结果却遭到富姐无情的报复和抛弃。小说的人物命运一波三折,故事情节引人入胜,充分展现了当代新上海人丰富多姿的生存状态,他们的喜怒哀乐、困惑烦恼,以及他们对新生活的追求与向往。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2003年7月4日阴星期五 其实今天是个时阴时晴的日子,可在我的心目中, 今天始终是个阴天,像贵州那样的老阴天。 一切都源于我们那么迫切地想要尽快融入上海社会。唉,真的,一切都源于此。 今天开始得特别早,早得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愿意。就是在家乡的缠溪寨子里,我也从没这么早地被喊醒过。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意外吧,注定了今天是个出事的日子,出大事的日子。事实上也怨不得我,可怕的事情在我昏睡之中,已经出了。 真的,事情似乎是从那个古怪的梦开始的。是的,古怪的梦。事后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同孙世杰太要好了,这个梦似乎就是预兆。 怎么回事儿,我只觉得走廊很长,长得没有尽头。幽深得朦朦胧胧地有一些模模糊糊橙色的光,铃声在走廊里响着,自远而近地传来,越来越响,嘈杂而刺耳。 烦死人了,不是早就熄灯了嘛,怎么还有灯光?而且这亮光有些怪,平时的廊灯都在天花板上,这会儿怎么是从拐角处亮出来的? 铃声响得震耳欲聋,是电话铃声。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打电话? 我不满地咕噜了一声,翻身的同时,手已经下意识地朝电话伸了过去。没放假的时候,寝室电话都搁在屋子拐角那儿。这几天同学都走光了,幸好我把电话机放到了床头。 电话铃声固执持久地响着,仿佛对方认定了我必然在,不把我闹醒,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心里说,看来,苗杉坚持不在我这里留宿还是对的。要不,她偷偷地和我睡在学生宿舍的一张床上,电话陡然响起,非把她吓得个半死不可。我甚至想象得出她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时的模样。 我抓起了话筒,不耐烦地问了一声:“谁啊?” “小良吗?”我一开口,对方就听出我的口音了,当然我也听出他是孙世杰了。我们一起从缠溪考到上海来读书,四年里不知通过多少次电话了,不过从没在天还未亮透的时候打过电话。我刚要张嘴骂他,孙世杰就说开了:“小良,你快来,到我这儿来……” “你发什么疯啊?孙世杰,”我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这是什么时候?你看看外面,天都是昏糊糊的呢!我怎么来啊?头班公交车都没开出来呢。” “你快来吧,”孙世杰一点不顾我的情绪,用从没有过的沮丧语气哀求般沉沉地说,“我出事了。” “出什么事?你快说啊!”我恼火地催促着,“我们兄弟,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听得清孙世杰在电话那一头沉重地喘息,一声连一声的。 “说啊。”我又催了一遍。 “小良,我杀了人……”孙世杰的声音变成了哽咽。 “啥子?”我的头一下子像要胀开了,人也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像有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这会儿是彻底清醒了。我的眼前金星乱冒似地掠过孙世杰忧郁的直勾勾的眼神。那眼神里,含着几分仇恨的光。我的双脚有些发僵,连忙说:“世杰,你、你冷静、冷静点儿……” “我十分冷静。我已把这事情告知了于侃,他正在过来。” 于侃是他们班上一个喜欢摄像的同学,人挺热心,性格和孙世杰截然不同,却和世杰挺谈得来,是个乐天派。他平时最爱拍摄DV,已有作品在上海电视台的《新生代》栏目里播出,反响热烈,引得校内外的同学们议论纷纷。可他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就在前不久刚闹出一件轰动大学校园的事情。孙世杰行凶杀人,难道还指望自己遗臭万年——这龟儿真是疯了,我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的话:“世杰,你可不能乱来,我、我会马上来,马上赶过来……” 我一边说一边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T恤。 “你来吧,”孙世杰的话音变得十分轻松,“我已经把他杀了……” 这个狗日的,他说这话像宣告自己做了一件什么值得炫耀的大事。我的头皮一阵一阵发麻,勉强镇定着自己发问:“杀了哪个?” “何铁民。” “那个上海同学?”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个搅屎棍。”孙世杰最初通话时的慌乱和紧张已然消失。他用了一句缠溪乡间骂人的话,在电话中显得镇静而又残忍,充满了对何铁民的仇恨和不屑:“我给你打电话,一是向你告别……” “告别,你想到哪里去?”我大声朝着话筒叫喊。 “反正是到我该去的地方,你就不要管了。你这会儿赶过来,也不一定见着我了。” “你究竟想干啥子?”我的脑壳里是一片混乱一片迷晕,自己也不晓得对他喊些什么。 “我打电话给你,二是想要你方便回缠溪的时候,务必去看看我的父母,他们太可怜,活得太不值得,我……我是看不到他们了,你代我去看看他们,带上一点他们从没见过的上海的点心,像奶油蛋糕,精美的那种,我们原先说过的,你能做到吗?” “能。”我的脑壳里头混沌得发疼。 “那就好,那才不枉我们弟兄一场,道谢了,小良,原谅我不能陪伴你在上海奋斗了……”他的最后这句话显出几分苍凉和无奈。 P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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