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传永著的《淠水谣》是一部长篇小说,故事发生在有着悠久历史的淠河岸边,时间跨度从20世纪初到“文化大革命”止。讲述了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于1914年初春、身份迥异女人坎坷且传奇的人生经历。这两个女人的故事,沿着淠河水的流淌,有美丽生动的涟漪,有九曲回肠的漩涡,亦有汹涌澎湃巨浪。此外,传唱在淠河两岸的一首首美丽生动的童谣,在文中穿插往来,响着童谣歌声的淠河水带走了淠河边一个又一个忧伤的故事,也给故事中的人带来新的生命与期盼。
| 书名 | 淠水谣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胡传永 |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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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胡传永著的《淠水谣》是一部长篇小说,故事发生在有着悠久历史的淠河岸边,时间跨度从20世纪初到“文化大革命”止。讲述了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于1914年初春、身份迥异女人坎坷且传奇的人生经历。这两个女人的故事,沿着淠河水的流淌,有美丽生动的涟漪,有九曲回肠的漩涡,亦有汹涌澎湃巨浪。此外,传唱在淠河两岸的一首首美丽生动的童谣,在文中穿插往来,响着童谣歌声的淠河水带走了淠河边一个又一个忧伤的故事,也给故事中的人带来新的生命与期盼。 内容推荐 胡传永著的《淠水谣》讲述了两对年青人的艰难爱情史诗。天性叛逆的九小姐对书童云景表现出好感,被母亲盛墨语训斥并要求缠足,云景也被辞退。云景的弟弟竹青接替云景成为卞家书童,对九小姐暗生情愫。卞家八少爷对翠画心仪已久,但是父亲卞世典却做主将其和世家女邬梅枝定亲,八少爷反抗未果。悲欢离合的感人情愫充斥整部小说。 目录 自 序 引 子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试读章节 胡聂氏挂在男人身上的心悠悠荡荡的,盼着与他生下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快快地长大,通晓世事,让她这颗不踏实的心能多一分支撑。幸好孩子们都很争气,特别是两个男孩子,长相出众,聪明勤奋,大孩子胡开逸还被卞家学堂里的吴先生相中,得了二老爷的首肯,小小年纪就进了圩子当了书童。能挣几贯铜钱添补家用不说,最主要的是,一个佃户人家的孩子,能在东家做事,服侍少爷们读书,也算是得了一个靠山,也为寒门挣一份荣耀了。 当初决定谁进圩子时,小兄弟俩还发生了争执,11岁的开逸不愿去,而9岁的开楚却摩拳擦掌争着要去。后来是胡正生发话,说开逸稳重知礼,他去学堂里服侍比较合适;而开楚虽然机灵聪慧,却玩心较重,容易惹祸,且年龄尚小,还是留在家里随父母做些农活或家务,等长大些再说。 聂氏慢慢地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尽管是慢慢地,但还是不小心碰翻了桌子上装蚕豆酱的盏子。她赶紧用抹布擦去桌子上的酱渍,掩面儿瞥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任何反应,她端着空碗准备去厨房,想想又折回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宽慰男人: “兴许……他就是回来讨把撑杆子(伞)的……开逸……懂事、稳重……他不会惹事的……要不……你明儿个去圩子里看看他?” 胡正生扶在桌子上的手指稍许向上一抬,且无力地摇了摇说:“不用去看他了,他不在圩子里……” 一摞子碗从胡聂氏的手中掉到了地上,很响。 胡正生仍然没有抬头。 晴朗的星空下,卞家圩子的菜园被笼罩在一片神秘莫测的夜色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在菜地的上面忽高忽低、长长短短地乱飞,菜棵下面的蛐蛐儿却兴奋地扯直沙哑的嗓门此起彼伏地歌唱。 位于菜地西北方位的兼作菜园棚的李菜园子的家传来了一阵阵女孩儿的哭闹声。 毛丫坐在床沿上,双脚浸泡在床沿下面的木盆里,木盆里装了半盆用艾草掺骨节草熬就的热腾腾的中药汤。 李周氏双手握住毛丫的双脚,使劲地搓揉,直到将双脚都搓揉得发红发紫了,将事先准备好的长长的白布条一端搭向毛丫的脚前掌,用左手的大拇指牢牢地捺住,右手便抄起长布条,果断地一绕,一裹一一将毛丫的脚趾头儿极力地向下弯曲,直弯到能贴到脚掌心的地步。李周氏稍一使劲,毛丫就疼得直喊,同时拼命地收身缩腿,想从母亲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脚一一哪里抽得出,铁钳儿一般地被死死地夹牢,抓紧,攥住。她只好咬着牙儿,一个劲地哭……当她的身子疼得打哆嗦时,李周氏的手还是停了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女儿。 李菜园子坐在外间的板凳上一口接一口地吧嗒着水烟。 里间毛丫的哭声传出来:“大大,我的脚好疼,大大,我求求你,不要收我的脚……人长脚……人长脚就是走路的,干吗要收它……哎呀……疼死我了……” 他拼命地吧嗒着已经吸尽了味的水烟,水烟壶里的水就咕嘟嘟咕嘟嘟直响,他想以此来遮盖那闹心的哭喊声,但是没用,毛丫的哭声仍然扎心。 “大大……求求你……好好的脚……好好的脚……你们干吗……干吗要收它啊……疼死我了……啊哟……大大……求求你……不要啊……” 哭喊声停了下来,李周氏从里间里出来,到李菜园子的旁边凑近他的耳边说:“你看,毛丫她实在是疼得招不住哩!不照就算了吧,反正就是一个下人,当丫鬟儿的命,收脚有甚益处……” 李菜园狠狠地将手中的水烟壶掼在桌子上,抑着声儿却是口气生硬地说:“妇道人家,真是短见识!你晓得甚?!我让毛丫收脚是为她好。也是你回来说的,九小姐在收脚了一一人家千金小姐都能抗得住疼,我们一个下人家的’广头就娇惯得受不了了?收!往里收,越紧越好!” “可是,丫鬟儿们是不让收脚的。俗话讲:大脚丫鬟儿,金莲儿小姐一一人家小姐收脚是天经地义的,我们跟后掺和了起来,要是老爷太太们晓得了……” “老爷太太不是还不晓得吗?趁毛丫还小,能搪得过去,再大些就难了。你讲得也没错,丫鬟儿们是不收脚的,可我……我就不信我们当下人一定得传代。要不是二老爷和太太点名道姓要毛丫贴身服侍九小姐,我是不会让毛’广进圩子的。” “不是家生的吗?毛’广不进卞府,又能去哪儿?她总得跟着我们不是?再说,进了圩子又有什么不好?东家待我们不薄,也没拿我们当下人看,毛丫打小就跟九小姐玩在一起,小丫头家做不了任啥,可吃穿都由东家供着,我们可不能苛损了东家的好处……” “我也不是傻子,这些我都晓得。我让毛丫收脚,跟东家待我们好不好是两码子事。毛丫长大了,一定要嫁个好人家,不收脚,怎么行?殷实人家的好儿郎总不能娶个大脚巴掌的进门当媳妇吧?” 李周氏一时失语。 P26-27 序言 2008年盛夏。 为呼吁抢救濒临死亡的母亲河一一淠河,作为发起人之一的我不顾一切地带着一帮同道先后分别从老淠河两主源头白马尖和佛顶寨沿着老淠河堤岸徒步走到淠河入淮口正阳关,目睹并感受一条老河的凄美与苦难,汗水与泪水随淠水流淌。 那天的天闷闷的,混沌着。 冥冥之中,像被什么牵引,当我站到正阳关一条古巷口,意外地看见一排快要倒塌的木结构老房子时,人就定住了。 我问身后的当地人一一摄影师梦苇和作家赵阳:这排建筑原来是做什么用的? 他们告诉我:听老人说,好像是国民党部队的一所后方医院。 突然间,心就抽紧了,生疼,不由自主地往里走。 他们说:大姐,危险,这房子随时都会倒掉的。 透过房顶的罅缝,我看到了一缕并不灿烂的天光裹挟着被我们搅动的浮尘在我面前亮出一道翻飞飘闪着无数细灰微靡的光柱一一这光柱如一条时光隧道,走过去,一定就能见到我苦难、慈祥的母亲正站在天光的那端…… 低下头来,在长满青苔的石板地上,去寻找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脚印,而清晰在眼前的却是我自己一路过来沾了新鲜灰土的脚印…… 想象并体味着70年前一个17岁怀了身孕的年轻媳妇如何背负屈辱与苦难卖身在此的情景…… 身后的淮河水伴着隐隐作痛的童谣凝噎呜咽,化泪流过我的脸颊,再汩汩北去…… 我哭倒在青石板上。 打听到一位老居民,理发匠,85岁了,还在固守着自己的传统手艺。到跟前,见他戴着老花镜,一只脚踏在雕花木椅上,用银制的耳扒为一个跟他一般年纪的老者掏耳朵。 看见我去,老人停了工作,然后向我扭过头来,摆摆手道:“这里不理女发。” 我向他说明了来意,问他记不记得对面这座房子的过去? 老人忆旧是一种乐趣与自然,他很开心地向我介绍这所医院的当初一一让我震惊不已的是,他提到了当年的那个小媳妇:“她长得真好看,十六七的样子……她叫我小待诏……我叫她姐……”老人似乎又回到了儿时。 后来呢? “后来她不见了……不晓得为什么,一下子就没了……就跟做梦样的,醒来就不见了……不怕你笑话,她没了后,我还偷偷地哭了好几场……当年我9岁,当学徒……我叫她姐的……她长得真好看……” 我告诉他,你不是做梦,那个好看的小媳妇就是我的母亲。 他扶了扶老花镜走到我跟前,仔细地瞧了瞧我,然后一个劲地摇头,笑着用他地道的寿县方言说:“不像,不像,你诓我的,你怎么可能是她的囡,一毫毫也不像……” 也许就是自那一刻起,《淠水谣》的腹稿已在我的下意识里萌芽了一一雁过留痕,人过留影,这些流动着的河水与时间,那些穿插在其中的历史与人物,不该被遗忘的。 当我打开文档开始写下文字的时候,母亲的身影却质化成雾、成云、成裂帛的童谣、成一条带着神性活力的河流,流水卷漩,众生熙攘。我亦被裹挟其中,无法靠岸。个体之我把握不了既定的选择,文字就按它自己的律动和轨迹行走去了一一我不在岸上,也不在船上,我在流淌中不由自主。 是的,我和我的父母、我的祖辈们,都不在岸上,也不在船上,岸上和船上没有固定的风景与一成不变的什物,更何况客居于世、匆遽一生的人呢?而正是因了我们这些匆遽易逝却又连绵不绝的生命,成就了一条特别的河流,有温情绚丽的浪花,亦有悲壮惨烈的涡漩,自古至今,奔流不息。 感谢上帝,让我经历了所有我当经历的,而父辈们负载下来的那些生命之重传承给我的时候,谁说它们不是我的一笔财富呢?我要做的,就是在长河的流淌中抬一抬手,将它举过河面,使其成为一朵能透出鲜活生命之色彩的浪花来。 既然是浪花,转瞬即逝是它的宿命一一没关系的,有过,来过,做过,表达过,这就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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