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所著的《巴山女红军》记录了红军历史上第一个妇女团的故事。孤苦无依的孤儿,饱受压迫的童养媳,受封建势力、宗族势力等压迫的劳苦妇女、追求解放、自由、光明的青年积极分子……因为压迫,因为共同的理想、信仰和追求,她们走到了一起,聚集在工农红军的旗帜下,斗军阀、反围剿,打土豪、分田地。她们脱胎换骨,成为敌人闻之丧胆的红军女战士。
| 书名 | 巴山女红军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远山 |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远山所著的《巴山女红军》记录了红军历史上第一个妇女团的故事。孤苦无依的孤儿,饱受压迫的童养媳,受封建势力、宗族势力等压迫的劳苦妇女、追求解放、自由、光明的青年积极分子……因为压迫,因为共同的理想、信仰和追求,她们走到了一起,聚集在工农红军的旗帜下,斗军阀、反围剿,打土豪、分田地。她们脱胎换骨,成为敌人闻之丧胆的红军女战士。 内容推荐 远山所著的《巴山女红军》是一部反映上世纪三十年代工农红军革命的长篇小说,颂扬了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在川陕革命根据地的苦难而辉煌的历程,宛如一部交织着欢乐与痛苦、挫折与追求的交响曲。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一 一队背二哥背着沉重的货物隐隐出现在这条千年古道上,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伟、体格健壮的青年汉子。他长得宽额大脸、虎背熊腰,高鼻梁、粗眉毛,一双眼睛虽然不大,却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 这汉子名叫黄新民,从小随父母从南充逃荒到长池坝青杠梁,没有田地,没有房子,唯一的栖身之所是借别人的一面山墙搭起的茅棚。他妹妹活活饿死了,因为没钱安葬病逝的父亲,三岁半的二弟也被卖掉了,换回四块做棺材的木板和两升麻豌豆。黄新民不得不早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还在六七岁时,他就捡柴背到长池街上去卖。二十岁时娶了一个大他七八岁的寡妇,几年后老婆病死,他无力再娶,便与七旬老母相依为命。三十岁上老母病故了,他便成了一个无依无靠、无牵无挂、名副其实的光棍汉。从此他便在这条路上当了背二哥,把长池坝的桐籽、油菜籽、生漆、药材以及各种山货背到巴中、阆中等地,再从这些地方背回桐籽油、菜籽油、盐巴、草纸以及山里人必需的生活日用品,往返行程四五百公里。背二哥日晒雨淋,风餐露宿,沿途道路凶险,更可怕的是经常有土匪强盗出没,轻者只劫了财物,重者连性命都难保。 黄新民上身穿一件土白布短褂,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短裤,脚下穿着一双粗草鞋。虽然被沉重的二架子压弯了腰,但他依然一路谈笑风生,声如洪钟。 只听黄新民一声吆喝:“兄弟伙们,歇气吃烟咯!” 众人吆嘿一声支起背架子和二架子,有的从裤腰带上解下烟锅袋,取出叶子烟,慢条斯理地卷起烟来。冯老幺、米脑壳等人则解开裤腰带,掏出家伙当众屙起尿来。四个白皮嫩肉、一脸秀气的小青年顿时羞红了脸,赶紧将行李停放在岩壁石头上,一阵小跑钻进路旁树林里去了。 冯老幺呵呵大笑道:“这四个小伙子他妈的像娘们儿一样,每次都要跑进树林里去屙尿,生怕让咱们看见了似的。黑毛猪儿家家有,又不是哪个有得。”众人一阵大笑。 黄新民说:“这四个小伙子加入咱们的队伍一年多了,一句话也不跟咱们说,只用摇头和点头来应付我们,也不知他们姓啥名谁,家住何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孬娃子说:“八成是哑巴。” 米脑壳说:“哑巴也用不着怕羞呀?每次我们解手或脱光了下河洗澡,他们四人都要躲得远远儿的,我怀疑是四个不带把儿的。” 孬娃子惊得张大了嘴巴:“啊——女的?” 冯老幺说:“你娃胡乱说。” 米脑壳诡异地笑了笑:“这还不简单,等他们回来了,按在地上撸倒把裤子给他们挎了,是公的还是母的,不一下子就明白了嘛!” 冯老幺呵呵笑着:“要得要得,看看长毛了没有。” 孬娃子倒是打退堂鼓了:“万一真是女的,那怎么办?” 冯老幺说:“正好让兄弟伙们饱眼福过干瘾!” 这时,黄新民正言道:“女人扮成男人下苦力当背二哥,天下哪有这样的怪事?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习惯,再说人家这是有教养,哪像你们这些野物不顾羞耻。” 孬娃子说:“先莫乱来,等下回他们再钻进树林去屙尿的时候,我悄悄跟过去看个究竟,这样既顾了他们的面子,又真相大白。” 米脑壳打趣道:“那就让你狗日的先饱眼福吧。” 冯老幺说:“黄老兄,咱们对个山歌吧!” “这还要得!”随着黄新民的一声吆喝,《巴山背二哥》的优美旋律,就像一只欢乐的百灵鸟,腾空而起,在密林中飞翔,在山谷间回旋,在溪流里激荡…… P1-2 后记 跋:巴山女红军影响了我的一生 我的家乡位于当年红四方面军川陕革命根据地中心所在地南江县长池坝。一九三三年初,红三十军开进长池坝,我家大院住了红军一个排。红军刚入川时,由于受国民党反动宣传的影响,除我的父母和祖父母外,其他五个叔伯婶娘全部拖家带口,远逃他乡。红军来了之后,并不像国民党宣传的那样可怕,红军战士有铁的纪律,与老百姓秋毫无犯,和蔼可亲。开初,红军战士睡在房前屋后,后来在我父母的再三劝说下才住进屋里。红军要用什么家具也非常有礼貌地事先打招呼,从不随便乱动,而且还主动帮我父母干农活做家务,比如耕田、种地、碾米、扫地、担水、劈柴等等。 红四方面军在我的家乡建立了长赤县苏维埃政权,把长池坝的“池”字改为“赤”字,也就是赤化长池坝的意思。红三十军在长池坝与数十倍于己的国民党军队进行着一场生死较量。那一仗打得异常残酷,虽然红军最后胜利了,但伤亡也很惨重。红军医院就设在我家大院的堂屋里,战斗最激烈的那几天,伤员每天源源不断地从战场上抬下来,屋里安置不下,屋外阶沿上、院坝里全部躺满了伤病员。我父亲参加了担架队,白天黑夜不停地运送红军伤员,运送粮食和弹药。由于伤病员太多,医护人员远远不够,而我爷爷本来就医术高明,正好派上用场,许多身负重伤的红军官兵是在他的精心救治下才得以康复的。我母亲和村子里又跑回来的妇女自觉组织起来,为伤病员擦洗伤口、换药、洗血衣绷带。记得在长池坝拍摄电影《巴山女红军》时,一次在禹王宫的革命文物展厅中无意间发现一个展柜中存列着一只土巴碗,上面有一段文字介绍:“这只碗是当年何朗书给李先念送鲫鱼汤的碗”。何朗书便是我的父亲。关于时任红三十军政委的李先念在中魁山战役中身负重伤在长池书院养伤的故事,从小便听父母讲述,但父亲给李先念送鱼汤的事却记不起两位老人说过没有。 原红四方面军总政治部主任张琴秋因得罪了张国焘,被贬为红江县(今四川通江县红江镇)县委书记,后又担任红四方面军总医院政治部主任。红三十军进驻长池坝后,总部派张琴秋率领通江妇女独立营到长池坝配合红三十军作战,主要任务是保卫长赤县苏维埃红色政权和红三十军医院。妇女独立营后来又扩建为妇女独立团,由张琴秋担任团长。妇女独立团的女战士绝大部分都是通(江)、南(江)、巴(中)穷苦人家的女孩子,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川北地区命运最悲惨的童养媳,人们习惯称她们为“巴山女红军”。这帮苦大仇深的女孩子在张琴秋的带领下,很快便成长为能文能武、能征惯战的红军女战士。她们火线抬担架、救护红军伤员,有时还直接拿起枪杆子配合红军主力作战。妇女独立团的女战士们每天轮流到医院为伤病员洗衣服、擦洗伤口、喂水喂饭,还为他们唱歌跳舞,慰问演出。母亲便天天和这些英姿飒爽的巴山女红军们打交道。张琴秋也经常到红军医院来,母亲无数次领略了这位传奇人物的风采。解放后,县委工作队又设在我家大院,父亲被培养为积极分子,并很快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带头创建了全县第一个互助组和高级农业合作社,带领全村人民苦斗了三年,硬是把解放前一个十年九灾的穷村,改变成全县乃至全省的先进示范村。我父亲被评选为县地省和全国劳动模范,后来又担任公社党委书记长达三十年之久。 我母亲娘家是自耕自足的普通农民,外爷在农闲时也偶尔出外做点小生意,家境说不上十分富裕,但温饱尚能保障。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外爷在一次去木门赶集再也没有回家,托人四处寻找也无踪影,从此,十四五岁的母亲便撑起了这个家。母亲美丽贤惠、聪明伶俐、知书达理,精通针线,善理家务。而且她还有一副金嗓子,天生就会唱山歌。她的歌声一年四季传遍了杨家湾的山山岭岭,是远近闻名的“百灵鸟”。母亲还是一位故事大王,儿时夏夜里,我们一群孩子围在她身边,一边数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听她讲故事。她的故事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讲了一个又一个。讲的最多的还是巴山女红军,在我很小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巴山女红军。母亲还经常跟我父亲开玩笑说:“我要是当年跟张琴秋走了,没准现在把你接到北京去安家了呢!” 父亲打起哈哈戏言道:“你要是跟着张琴秋走了,怕骨头早就敲得鼓了。假若能活到今天,怕也早给哪位将军当了夫人,哪还有我的戏唱?” 我一生对红军有着很深的情结,当兵时部队首长是老红军,在北京工作三十年间又接触了上百位红军老将军,其中一位便是原红四方面军巴山女红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谢觉哉的夫人王定国。记得二十八年前,我在南河沿中组部招待所二楼一个套间里第一次见到了王老。原来她竟是那样的和蔼慈祥,就像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亲切,没有半点紧张和距离感。王老告诉我,她当年参加红军后到过我的家乡长池坝。一提起长池坝,也就自然带出了张琴秋和她们妇女独立团。说话间,一位女孩子叫王老吃午饭了,我便赶紧站起来告辞。王老却拉住我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让我走,非要留我吃午饭,说吃了饭再陪她摆一会儿龙门阵。我便难为情地留了下来,席间才知道王老因房子拆迁,临时安置在中组部招待所,等那边房子建好后再搬回去。照顾她生活起居的那位姑娘是她娘家的一个侄女,王老管她叫小王。饭后,王老让我参观她的书房。她酷爱书画,客厅、书房和储藏室里,放满了几十年来创作的书画作品上千幅。老人谦虚地说:“垃圾堆似的。”她最爱画的是梅花。花瓣是画上去的,枝干则是用嘴巴吹出来的。“吹画”的梅花栩栩如生。她最爱写的字是“红军万岁”,实际上王老没上过一天正规的学。 我对老人家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便大胆向她索要一幅字。王老欣然答应,即刻铺纸准备笔墨,给我写了两幅字:一幅题字是“进取”,另一幅是“开拓”。最具有纪念意义的是,王老给我题字时,她的生活秘书小王还帮我照了一张珍贵的照片。王老将写好的字摊在地上,说要等干了才能带走。趁这空隙,王老给我讲述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的故事,以及张琴秋的传奇人生。 从此以后,我便成了王老家的常客。当时我的住地离王老家很近,天天往她家里跑,有时一天要去好几次。一进门,王老便给我讲张琴秋和巴山女红军的故事。她说,当年一部电影《红色娘子军》,让海南岛那支一百多人的红军女子连家喻户晓,而妇女独立团三千多巴山女红军的辉煌历程却鲜为人知。王老便无数次地给我下达任务,一定要将巴山女红军和张琴秋的故事搬上银幕,我也无数次地向王老立下军令状,保证完成任务。于是我便决定先创作一部长篇小说《巴山女红军》,并开始做一些准备工作。在以后的日子里,王老带我先后拜见了众多的红军老将军,其中不少还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他们都为张琴秋和巴山女红军题了词,并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其中原红四方面军老将军、原中共中央委员会副主席李德生的题词是“发扬红军精神,忠诚党的事业”;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原中顾委副主任宋任穷的题词是“向张琴秋同志学习,做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原红四方面军老将军、原全国政协副主席洪学智的题词是“张琴秋同志的革命精神永存!”原红四方面军老将军、原国务院副总理陈锡联的题词是“巾帼之星,光照后人”;原红军老战士、全国政协副主席康克清的题词是“张琴秋同志是我国妇女战线上的一面旗帜!”数十份题词原件均在本人手中保存,是一份极其珍贵的历史资料,将在适当的时候全部捐赠给川陕革命历史博物馆。 在此期间,我还采访了纺织工业部部长吴文英,以及张琴秋生前好友和亲属,搜集到了大量有关巴山女红军和张琴秋的宝贵资料。然而遗憾的是,长篇小说《巴山女红军》却因我连年忙于影视拍摄,迟迟未能完成创作任务。但一九九二年却与王老联合创作拍摄了一部反映巴山女红军的电视剧《张琴秋》,由原红四方面军高级将领,原国家主席、全国政协主席李先念同志为该剧题写了片名。 在红四方面军人川暨创建川陕革命根据地八十周年之际,我和夫人张仕芳女士联合创作了电影《巴山女红军》,并由中润海天传媒科技(北京)有限公司、中共巴中市委、巴中市人民政府、中共南江县委、南江县人民政府、四川传媒学院、北京环球联合国际文化艺术院等单位联合搬上了银幕。王定国老前辈为该片题写片名,并担任总顾问;原红四方面军老将军、空军副司令员王定烈,原红四方面军巴山女红军、开国上将肖华的夫人王新兰担任顾问。 电影《巴山女红军》在南江县和通江县拍摄期间,得到了中共巴中市委、巴中市人民政府、巴中市政协、巴中老区建设促进会、中共南江县委、南江县人民政府、中共通江县委、通江县人民政府、四川全丰酒业有限责任公司等单位的大力支持,我谨代表中润海天传媒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及电影《巴山女红军》摄制组全体演职人员,对这些支持单位表示衷心感谢。 电影《巴山女红军》完片后,在川陕革命根据地举行了多场次首映活动,深受广大人民群众喜爱,截至目前已在全国农村电影院线放映了上万场。2015年4月,电影《巴山女红军》被四川省委宣传部列入四川省加强领导班子廉政文化建设最佳影片在全省范围内进行展播展映。2015年12月又荣获四川省第八届巴蜀文艺奖电影类铜奖。 在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八十周年之际,长篇小说《巴山女红军》即将出版。该书主要描写红四方面军妇女独立团这支妇女武装在川陕革命根据地的那段辉煌历程,是对当年三千多名年轻的女红军战士人生亲情与爱情、成长与苦恼、理想与冲突的多视角的展示,是一部欢乐与痛苦、追求与挫折的交响曲。长者回味岁月的留痕,后生畅想美好的前程。用诗意化、人性化之艺术手法,生动地描述了这些可歌可泣的川北姑娘们,如何从一个受苦受难的童养媳妇成长为一位文武双全,英勇善战的红军女战士,讴歌了她们为了推翻旧世界,建立新中国而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高尚情操。同时也展示了她们热爱生活、珍惜生命、渴望和平、反对战争的强烈愿望。 感谢林中阳先生热衷于红色公益事业,给予鼎力相助。林中阳先生是中国著名的书法大师,他的作品分别被人民大会堂、中国国家博物馆等悬挂或收藏,代表作“中华吉祥龙”曾被当作国礼赠给外国元首,并搭载我国神州九号宇宙飞船遨游了太空。 《巴山女红军》弘扬的是主旋律和正能量,必将激励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为国家的安定团结、繁荣富强不断拼搏进取。同时也再次告诫青少年们,胜利来之不易、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 远山于北京2016年2月18日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