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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迤西集/云南文学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宣伯超//李寒谷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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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建立文化强国,展示绚烂的民族文化,弘扬中华文化,云南当是此中的一支劲旅。

文化,人类社会实践中所获得、创造物质、精神的生产能力和财富的文化,是推进社会的原动力。国强大于经济,伟大于文化。本丛书,为云南文化建设,丰厚文化累进的积淀,为保存云南的文学资料,满足读者和研究者对它的需求,既积极筹措编辑百年前的先贤名篇,又见于现当代更多投入民族解放运动走出三迤的滇人,或以此为第二故乡,乃至最终安息于此的外来人士所写滇的部分原著。就目前条件,它以最大的包容性,呈现出近百年新文学运动在三迤百花齐放的姹紫嫣红。它并非一般的作家选集,除个别特殊情况,是每位一本。深为多产、涉及多种文学样式、更为苦于生计治印的闻一多、冬日无衣御寒的朱自清这样的大家,未能留下一本于滇的书面文本所遗憾。丛书所选所编为作者最具代表性、不同文学体裁及其与滇迤相系的人文基因且具作家思想、艺术个性的作品。对这些作品应历史唯物地正视、珍视它们有过的不同影响。

本书为宣伯超,李寒谷著的《迤西集/云南文学丛书》。

内容推荐

宣伯超,李寒谷著的《迤西集/云南文学丛书》系《云南文学丛书》之一种。该集主要选择了我省滇西方向两个少数民族作家(白族宣伯超、纳西族李寒谷)的部分中短篇小说,合为一集,曰”迤西集”。该二人皆为20时间二三十年代即活跃于我国文坛的作家,其作品立意深远、主题鲜明,多将笔触深入到底层人民之中,状写他们的疾苦和欢乐,具有较强的故事性和思想性。

目录

宣伯超卷

 云岭牧歌

 割麦的早晨

 示众

 碧罗山下

 雪原故事

 母亲

李寒谷卷

 三仙沽之秋

 寸五娘

 狮子山

 雪山村

 虎跳岩

 劫

 三月街

 诉讼

 变

试读章节

妇人们吃完水,靠着坡脚,重新包一包头上的纱帕,那中年男子抽下腰带上插着的瓦陀螺静静地坐着吸烟。

汪增福和小梅他们这群年轻人,虽然在歇气的时间,好像没有感到疲乏似的,仍然很高兴的玩闹着:

有一个叫作阿腊妹的姑娘,到水塘边吃完水,甩一甩手上的水滴站起来,想走拢靠在坡脚的那两个妇人去。正在水边蹲着吃水的小梅,却连忙站起来,轻脚轻手的追到她背后。

“招……呼!”还蹲在水塘边的一个女子在警告阿腊妹。

阿腊妹刚想转回头,已经被小梅拦腰一把抱住。阿腊妹竭力在挣扎,但气力始终敌不过小梅,被小梅一摔就摔翻在地面上。

小梅正高兴得弯起腰“哈!哈!……”地笑着,蹲在水塘面前的那个姑娘,突然跑上前又把她抱住,两个人就又扭做一团。

这个用尽气力使那个的身子稍微倾斜了一点儿时,那个必定又死力地挣扎着恢复了身体的平衡,再鼓起气力想把对方摔跌下去。两个人的头发揉得非常蓬乱,脸也挣成通红,但仍然谁也没能把对方摔跌下去。

汪增福和另外那个青年却在旁边很着急的喊叫着:

“喂!喂!小阿顺要跌了!赶快使力!赶快!……”

“绊小梅的右脚!绊小梅的右脚!哦!哦!……咳!又不对了!……”

“招呼!招呼!小阿顺!招呼你的左脚!……喂!……喂!……”

小阿顺不防的时候,被小梅把她的左脚一绊,便一跤摔倒在地面上。小梅轻松地吐了一口气,越发高亢和尖锐的狂笑起来。

汪增福也乘小梅不防的时候,拦腰把她紧紧地箍住。小梅大约因为笑得太多的缘故,力量有些胜不过汪增福;但也挣扎了一会,才被汪增福摔倒在草地上。

阿腊妹忙跑到水塘旁边站着,准备好逃跑的姿势,然后大声笑着说:

“嗨!小梅给汪增福做媳妇最适合不过,给气力小些的一个,将来她会打老公呢!”

阿腊妹一说完就转身跑掉了,小梅跟着追上前去。到了西面坡口,小梅一把抓住阿腊妹的衣领,正准备要抓她的胳肢,吃烟的那个中年男子却已经吃完了烟,把瓦陀螺插在腰间的带子上,催促他们:

“走了!走了!不要闹了!时候不早了!”

小梅把阿腊妹放掉了。两个人一面喘着气,一面到坡脚把柴背挣起来,一群人一贯的绕出了西面的坡口。

由坡口转过右手边,是一个连接着一个的小松坡,他们匀整的脚步,沉重地踏着坡上的夕阳和松树的阴影。

钻出了最后的一座小松林,对面忽然露出一架险峻的大山。白亮的像巨蟒似的金沙江,在山脚下咆哮着;江这面是格鲁村——一条弧形的山弯,拥抱着疏落地散布在胡桃和棕榈树中间的四五十户人家。

当他们逐渐走近村子的时候,汪增福突然用坚实嘹亮的嗓子,高唱起曲子来:

阿小妹——月亮团圆——十四——五——

姊妹团圆——今晚——辰——

晚辰:

增福爹静坐在他家茅草房中间的火塘旁边吃烟,火塘上炖着一壶开水,泡沫和热气不住地由壶嘴喷出来。

他嘴里含着瓦陀螺,灰暗的眼睛凝视在火塘上,等瓦陀螺里已经没有火花的时候,“吧!”的一吸,瓦陀螺重新闪着火光,他嘴里也冒出一股青烟。

这样静坐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了:栏里的牛还没有喂水!

“增福!增福!”

增福已不知跑到哪里去啦!

“咳!这娃娃!……”增福爹一面感叹,一面站起来提着水桶走出了低矮的大门。

P16-18

序言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郑振铎(1898—1958)为上海商务印书馆编印的一套《文学研究会创作丛书》中,一本以北京大学在校的李广田(1906—1968)、卞之琳(1910—2000)、何其芳(1912—1977)他们“一块儿读书的地方叫‘汉花园’”之“汉园”命名的诗集《汉园集》一面市,立即引起广泛关注。这三位风格各异、互为欣赏的诗人,后被人们称之为“汉园三杰”。

这里,不是事后,是事先,我们将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活跃于云南文坛的三位前辈宣伯超(1912—1989)、李寒谷(1914—1952),还有腾冲的回族作家白平阶(1912—1995),几经战争、动乱等等原因,散落难寻,无有选择地将他们的小说遗作全编于此,则命以《迤西集》出版。

不想,白平阶亲属在出版授权给我们时,同时也授权给了别的出版社,为此,我们不得不忍痛割爱,由三人集成了二人集。

现在存留于此的二位三迤前辈作家,既非同窗好友也非相识相知,宣伯超是大理白族自治州的鹤庆之汉族,李寒谷原籍属丽江石鼓的纳西族,是云南两个民族大家庭中的两个不同民族的作家,他们都是三迤之迤西人,《迤西集》的出版,不论出版后的实效如何,它都是云南现代文学发展进程中的一个碑记。

云南,地处西南边沿,古代曾是充军之地,它虽非过去惩治流放者的满目荒凉的不毛之地,但重重山,重重水,也是重重关,道道锁,与外隔绝的自囚。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后的“护国”“五四”,尤其是全面的抗日战争爆发,滇军在台儿庄大战之大纛,战争促使各地人口的流动、汇聚,三迤也成了大后方战略、文化的要地。以上两位过去被称之为乡土的作家,也是在如此时代的、人文的背景下所崛起的本土作家。

这二位之中,宣伯超年龄最大,是位主要从事教学育人的教育家,又是一位终生不弃的业余作家、书法家。早在读中学时,十几岁就在《市政日报》等报刊发表诗文,一九三三年,读云南大学时,二十一岁的宣伯超就与范义田、王应岐等合办过刊物《南荒》,创作的诗文多多。然而,目前,只从北京找到一本盖有“国立北平图书馆珍藏”印章的,“黎明社”发行的《云岭牧歌》,内中署有一九四四年四月五月重写、改写字样的,想是作者编辑出版此书之前,对内文做过一番整理,作品原来的写作日期、刊载的报刊,则无从查找了。幸好这本一九四四年出版的小说集,保存下他的《云岭牧歌》《割麦的早晨》《示众》《碧罗山下》《雪原故事》这五篇小说。否则,后来的滇人,是无法认识这位本土作家的。集外的,除《母亲》,得感谢从事云南文化研究的本土专家余嘉华先生,是他帮我们联系上宣伯超的男女公子,拿出作家在解放前夕写的这部手稿。因为,内战时云南当局的龙云(1884—1962)反蒋,地下党也建立了若干武装根据地。小说写了一对背叛旧式家庭的兄弟,在省城参加反蒋的进步活动,多次被捕,在特务的迫害中,身心俱受到摧残,家庭也施压,母亲却相信“你们想做的事当然是很对”的故事之伟烈,却从日常生活的平凡中凸显出慈母心。无有一句说教,颇动人,很不容易。它是在云南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作家在地下写的私房话。解放后,作者也许是谨慎,也许是谦虚,也许是看到自己的作品与兴旺的工农兵文艺不同路,才一直压在箱底,至死也未拿出来,六七十年后在此印出,它能说明什么,就让它说明什么吧!

从这几篇作品写作的熟练程度看,作者对创作的投人,绝不可能仅止于这几万字的小说。其他的,散落、淹没何处,无从得知,战争、离乱中的叹息,只有随着流逝的岁月而去。可是,仅从这五篇作品看,作者真是三迤很道地的乡土作家。《云岭牧歌》之“牧歌”,其实并非一幅田园图画,作者特称“牧歌”,也许有反讽之意。半封建的中国农村,包办婚姻拆散的良缘,以致女方殉情的悲剧,在那个时代,比比皆是。但作者将三迤的地方特点融入那个时代普遍的封建性之表现,作者除了受一些小说重描写轻叙述的影响,开头部分还可以简洁一点外,整体是很动人的,是对封建的有力控诉。《示众》的春风嫂饥饿难耐、借贷无门,她在人家收割过后的田里拾穗的一点谷子都被田主没收,她拿了一束谷秆就被抓去示众,在皮鞭乱抽的威吓下,要她在乡亲们面前说“做人莫学我偷谷子”的惨象,及《雪原故事》因收租的要来,怕牦牛虏虏被拉去抵租,孩子农补疵里便把它拉出去躲租,却被高原的暴风雪所吞没的人世图景,其生产关系的尖锐冲突,都是当时中国农村、三迤农村最真实的写照。

其中的《碧罗山下》,结构上显然受电影“蒙太奇”的影响,颇似一部电影的分镜头剧本,由此也可以认识那一代作家在艺术上的探索。

在这三位之中,李寒谷也像云南早期的柯仲平(1902—1964)、陆晶清(1907—1993)、张天虚(1911—1941)、马子华(1912—1996),乃至中国新音乐的先驱聂耳(1912—1935)这些云南走出去的人才和天才。

李寒谷出滇到南京、北平读完高中,曾与陆万美(1910—1983)、张天虚、浦琼英——即后来称“卓琳”(1916—2009)的邓小平夫人等在宣武门外教场头条的“云南旅平学会”所办的补习班,一九三三年考人北平中国大学,与后来同样成为名作家的王西彦(1914—1099)等在同期同班的国学系。在校期间,正是“九一八”事变后,抗日救亡运动火爆的年月,他既为勤工俭学,也为自己爱好文学创作之需,一面读书,一面在报馆见习编辑工作,业余不断推出新作。他曾投入“一二·九”学生运动,与王西彦等参与组织“文艺青年协会”,后与“平津青年作家救国会”合并为“北平文艺青年救国会”,为领导成员之一。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爆发全面抗战之际,他大学毕业。既不是那么容易上前线,也无须找去处逃难,他选择了回滇,在昆明昆华中学任教;同时与周辂(1914—1995)等合作,主编了《文艺季刊》,并创作、发表了大量诗文,为抗战呐喊、鼓舞。可是,好景不长,仅一年后,严重的风湿病,逼得他不得不回到金沙江边三仙姑的山村调养。但他不仅仍然笔耕,而且忧心家乡孩子的教育,献地筹款,创办了三仙姑小学。年仅三十八岁病终。依照目前年龄分段的界线,此时他还是一位小青年,是位远远未能实现他文学理想的人才。

从目前能找到的他的作品,最早的是他一九三四年,也是他二十岁在北平的《文史》公开发表的《三仙沽之秋》,日后相继在平、津、沪的报刊所发表的作品,也该创作于这一时段。毫无疑问,他是走出云南的现代文学最早之碑记。然而,他生前没有出版过作品集。十八年间,从他至死都未停笔的状况看,也不可能仅仅写过这么九个短篇。可是,这几个短篇,除了应该感谢《丽江文化系列丛书·李寒谷文集》主编和钟华的搜集,有的还是故友在北京的图书馆,在复印还不普遍时,一字一字手抄下来的。它的来之不易,也不能不想到那许多还找不到的文本之可惜。

和在前的宣伯超一样,将李寒谷同样定位于“云南乡土作家”,也是不错的。他身在北平,所写的却全是故里,不仅是云南,具体的,就是他丽江石鼓的三仙姑周围的故事。开笔的《三仙沽之秋》之“三仙沽”的“沽”字,也只是替换“姑”字的同音字,以示它是艺术创作,而非纪实。往下,行文中,石鼓、虎跳岩等,也就不用什么同音、谐音字了;艺术创作之中未必没有纪实,纪实之中未必没有艺术创作。但他的“乡土”,已非民不聊生、生产关系的尖锐矛盾之写实、揭露,而是从清末到民初的乱世之中,当局伤天害理、虎狼当道、层层贪腐、层层勾结,既钩心斗角,又狼狈为奸,军亦匪,匪亦军;官亦匪,匪亦官,他们来来去去,百姓终年、终月、终日都在披着各色各样人皮的人兽下,遭其洗劫、鱼肉。官逼民反本是自然的规律,但今日,早已不是封建王朝下可以改朝换代的农民造反、起义,中国现代的,哪怕是腐朽的,也是有大规模、严密的,维持其残喘的国家机器,没有正确的信仰、理论、组织,全靠小农经济体制下个体的自发反抗,自身的乱象和失败的悲剧,也是必然。但是,作为小说的反映,虽然有些过多的风景描写之“美”,有时与其内容并不和谐,但其细节描写的真实、生动,提供的认识作用也是深刻的。《诉讼》中,官家的一方,为了制造诉讼中的假证,活活弄死一家父子二人做证物,看来惊心动魄。《变》写到一九三六年中央工农红军甩脱穷追不舍的蒋介石(1887—1975)的追兵,贺龙(1896—1969)将军在石鼓挥师西渡金沙江,李寒谷写到此时他在金沙江边的乡邻时,有钱人是收拾细软“逃难”,穷苦百姓则喜见天“变”要翻身。这在当年,作者的真知需要多大的勇气,才得以如此的表达!

世上,不受时代局限的人与文是不存在的,包括一些伟人和某些经典作品,《迤西集》的两位作家自然无法例外。就是他们二位之间,也存在不同的差异和差距。但他们乡土感情的深沉与表达,历史的过去,也是今人无法可以替代的。二位的笔下,不时都会以方言表述,除了原先有注的,这次也不宜再加新注了,这里最早发表的作品,距今已八十多年,当年人们都可以读懂,何需担心今日的读者智力反会衰退,读乡土者,闻此乡音,当更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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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7:2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