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恨尘中厄宦途,半生浮梦在仙窟。
倾心只待真心语,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首诗的作者是新罗人崔致远。崔致远是朝鲜半岛历史上第一位留下个人文集的人,被称作韩国汉文学鼻祖。
作者收集了很多与崔致远有关的资料,其中包括崔致远的一些诗作,上面这首诗就是其中之一。这首诗作者事隔多年后仍然无法忘记,时时为之神驰,并开始寻觅这诗后的故事……
孙北泽著的《游仙窟》讲述的就是崔致远的故事。
| 书名 | 游仙窟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孙北泽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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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每恨尘中厄宦途,半生浮梦在仙窟。 倾心只待真心语,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首诗的作者是新罗人崔致远。崔致远是朝鲜半岛历史上第一位留下个人文集的人,被称作韩国汉文学鼻祖。 作者收集了很多与崔致远有关的资料,其中包括崔致远的一些诗作,上面这首诗就是其中之一。这首诗作者事隔多年后仍然无法忘记,时时为之神驰,并开始寻觅这诗后的故事…… 孙北泽著的《游仙窟》讲述的就是崔致远的故事。 内容推荐 孙北泽著的《游仙窟》讲述的是新罗人崔致远在唐朝留学多年,考中进士。然而他第一份官职却是在偏远的浙西龙丘县。龙丘城外有座双女丘,那里流传着关于龙窟的传说。早已厌倦县尉工作的他最终选择辞职,并在离开龙丘县前,去双女丘的龙窟一探究竟…… 他没想到其后的经历如同梦幻:一对性别迥异的双胞姐妹、一段如诗如画的漫游、一个刻骨铭心的约定。他更没想到,经历了缠绵悱恻和失魂落魄,他却在繁华之都扬州城,卷入一场阴谋与人性的角斗中…… 三年后他能再去石窟中赴约吗?龙窟中剑底藏着什么秘密?姐妹的命运如何?而对爱,她们做出了怎样的选择?辉煌一世的唐代扬州城是如何消失的?…… 目录 序 楔子 上卷水龙吟 中卷扬州慢 下卷广陵散 后记另一面的灵魂 附录:从《桂苑笔耕集》看唐末政治格局 试读章节 楔子 女孩帮父亲将一担担的水挑上丘顶。这荒丘上满是嶙峋的巨石,很难寻一片齐整些的土地来作为菜田。更困难的是丘上没有水源,必须从丘下的江边挑水上来浇地。此间人家多为渔户,她父女二人从外地逃难至此,无以为生,便想种些菜蔬来在附近贩卖。 远近只有这片荒丘是无主之地,可供他们耕种。乡人们好像都很忌惮这里,隐隐地听说这些巨石之下似乎有什么传说…… 天色已经渐暗,父亲仍没有下山的意思。背井离乡、丧偶携子再加上岁月的侵蚀,让他变得沉默而执拗。岩隙间平整出来的那些零零星星的田哇,他几乎是踮着脚在上面忙作。女孩已是疲惫不堪,满身的泥土和那粘成绺的头发衬着她一脸的愁容。她虽然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但仍默不作声地跟着父亲劳作,似乎也习惯了沉默和忍耐。 伴随着暮色的降临,荒丘上的草丛林木变得阴郁朦胧。沉寂间,只有风吹动那冥冥的阴影,恍惚摇晃。这景象让女孩心中的恐惧更胜过了疲惫和饥饿,她很想提醒埋头工作的父亲。 父亲仍在把一担担的水浇到岩隙间,他很奇怪,不管浇多少水,很快就渗得无影无踪。这荒丘之下好像有一张饥渴的嘴或是无底的洞。他无奈地看着最后一桶水也渗光了,恨恨地在心中痛骂老天和这片土地,一如十几日来一样。 正想转身离开,忽然感觉脚下的这块田畦在微微摇晃。他怀疑自己眼花,揉揉眼睛再看时,却见岩隙间的这些湿润的土壤渐渐地向下沉陷。他惊得急忙后退,脚后的一块石头绊了他一跤。慌乱间,忽听一声巨响,只见整片土地陷没下去,连带着旁边的碎石块也纷纷下落,瞬间形成一个黑洞洞的大穴。 手足无措的女孩被父亲的叫声惊醒,她看见父亲的双手扒住岩石,他的两腿已经悬空。女孩慌忙去拉,使尽浑身力气把父亲拉了出来。 他们惊魂未定,只感觉地面颤抖不已,那些巨石也跟着剧烈晃动。眼前的黑洞越来越大。随着石块的陷落,但觉黑洞深处似有滚滚阴气涌出,让人不寒而栗。父亲再次壮着胆子探身向洞中张望,猛然一声如闷雷般的低吟从地下传出,那余音好似在深渊里回荡。战战栗栗的父女二人心中的好奇已完全被恐惧淹没,想转身离开,只觉脚下的地面晃动,以至于他俩根本无法站稳。 那闷雷般的声音越来越响,低沉的呻吟让人无法忍受,心肺似乎都要被震碎了。声音陡然间变成了雷霆,一股黑气跃然而出,荒丘之上如山崩地陷一般,那些巨大的岩石伴着震耳的雷霆被黑气冲到半空。父亲未加思索,使尽力气将女儿推向一旁。巨石落地的震波让女孩几乎昏过去。待她回头看时,父亲已然被压在巨石之下! 未及她叫出声,眼前的景象却足以让她窒息:巨石被冲开,那股黑气从云烟沸涌的洞口中升上半空,扭曲盘旋,在全然昏暗的暮色中仍然可以辨出形象!……(P2-3) 序言 每恨尘中厄宦途,半生浮梦在仙窟。 倾心只待真心语,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首诗的作者是新罗人崔致远。崔致远是朝鲜半岛历史上第一位留下个人文集的人,被称作韩国汉文学鼻祖。出生于唐末新罗王朝的他,在很小的时候便独自来到长安,寓居苦读,并于十八岁时考中进士。其后任过地方县尉,也在当时的淮南节度使幕府中供职多年。 他回到新罗后,把在淮南幕府中撰写的公文收录成集,取名《桂苑笔耕集》(“桂苑”指当时淮南节度所在地扬州)。这本文集的价值在于记录了大量与当时政治形势相关的历史事件,对于旧史的记载,既是佐证又有补充和纠正。 当年为写一篇研究唐末淮南幕府政治的论文,笔者收集了很多与崔致远有关的资料,其中包括崔致远的一些诗作,上面这首诗就是其中之一。这首诗对于我的论文并无什么价值,但却让我事隔多年后仍然无法忘记,时时为之神驰,并开始寻觅这诗后的故事…… 好了,让我来讲这个故事吧。 后记 另一面的玫瑰 故事结局中紫香的死,大家也许会觉得似曾相识。 在《史记·苏秦列传》中,借苏秦之口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尾生与一女子相约于桥下相见,女子未来,大水袭来,尾生不肯离去,抱柱而死。 短短几句,苏秦本意是讽刺像“尾生”这样的人不可以担当大任。(原文:“信如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柱而死。有信如此,王又安能使之步行千里却齐之强兵哉?臣所谓以忠信得罪于上者也。”) 不过流传至今,人们早已忘了苏秦的本意,而只记得那动人的故事了。 苏秦虽然未必是后世文人的楷模,但他先曲后伸,虽饱受煎熬屈辱,却最终出入头地的经历,可能是大多数读书人默认的成长范本。 小说的主人公崔致远,便是个典型的文人。自小漂洋来到中土,寄居长安,数年苦读;考中进士后,为了获得功名,四处拜叩求荐;得到基层官职后,却又不耐卑俗,继而辞官,再觅门路……这些都是标准的文人、尤其是中古文人的成长道路。 再看他的文集《桂苑笔耕集》,是他在淮南节度使幕府中任职时的公文合集。那确是历史研究的好材料,是正史的补充和佐证。文集中的那些“表”“状”“牒”“启”等,不仅严谨规范,而且华丽、沉着。身为公务员的笔者似乎更能体会这些文字,往往在感叹之余,但觉得它们华丽得枯燥、沉着得压抑。 有人说,人的灵魂多是两面的,一个是大写的“I”,另一个是小写的“me”。一个是展现给社会的,一个是留给内心的。 华丽而沉着的公文自然是属于“I”的范畴。当年在研究它的历史价值之余,更好奇、着迷的却是这文字的背后:那属于“me”的另一面灵魂。 《桂苑笔耕集》中除去公文之外,也有些文字涉及他的生活面的,比如《谢借宅状》《谢加料钱状》《谢寒食节料状》《谢赐衣段状》等,然而这些文字又有哪些展现的不是卑微谨慎的“I”(虽然这I是大写)。集中还有一卷,收录了崔致远的二十多首诗,其中大部分也是应和之作,或为上司歌功颂德、或表示感恩戴德。只有一首是个例外,诗叫《留别女道士》: 每恨尘中厄宦途,数年深喜识麻姑。 临行语为真心说,海水何时得尽枯。 这也就是小说开篇诗的原本,它在厚厚的文集中显得微不足道,但带给我的遐想却足以构成这部小说。 典型的东方文人,多半都是士大夫,基本上都有在朝为官的经历。不过他们留下的文集却多是个人的诗词文赋,像《桂苑笔耕集》这样的并不多。那么,这些就属于“me”的范畴吗? 传统的中国文化架构,先秦后似乎渐渐定型:儒以济世、佛以养心、道以修身;或者达则兼济、穷则独善;外王内圣……于是乎由外到内、由意气勃发到沉静飘逸,好像都已有了定型的抒放格式。个人的诗文中所表达的远大抱负、所喟叹的投报无门、所感伤的青春韶华、所徜徉的野鹤闲云,这些情感也都可以寻到理论的支持。然而这就是我们心灵的全部吗?有没有过让我们无法解释、难以克制的,一次冲动、一种颓然、一份怦然的痴狂…… 为了一句承诺,而愿舍弃生命去守候,这让先秦时代的苏秦已然开始不以为然;为了知己未言的苦衷、为了一个固执的信念,甚至让现在人看来为的仅仅是莽夫的赌气、愚人的意气,那个时代以前的人似乎可以做出让我们意想不到的决断。这些非理性的血型和气质,先秦之后就渐渐从这个社会消失了,而整个群体的理性的性格取向则渐渐确定下来。人们常评判说,传统的中国文学、中国文人,对于人性的剖析、心理的刻画不够深刻、太程式化。这也许不是因为我们的情商不够成熟,而是由于整个文化血统的普遍早熟、我们过早地步入了理性的时代。 传说中的龙或许是真实存在过的一种生物,人类对它还怀有蒙昧时代的记忆。人类心中曾经的一些原始的激情,随着轴心时代的到来、随着精神世界的渐趋体系化,也正如传说中的龙,渐渐地灭绝了、消蚀掉了。但谁又知道,在某处、也许就在深邃的石窟中没有那被缚的、幸存的龙呢?小说中的玄露与紫香,有着神秘的身世、自小成长于方外,或可看作是对理性时代的反动。她们的使命是去释放被缚的龙,故事的结局中得到释放的不也有她们心中被缚的龙吗? 崔致远临行时,说与那相识几年的女道士的真心话是什么?海水到如今仍未枯竭,那真心的倾诉应该还在某处深藏。 龙游的石窟,因为好事的村民而重现人间。人们在惊叹它的鬼斧神工、在探讨它的身世之谜,而我却想起了“尾生”的故事。 人生的存在比起这坚固的石壁、石柱要短暂得太多,那么人生的情感呢?假设那是“刻骨铭心”,可如果骨头都已成灰烬,那情感更应往何处寄存? 但因为相信,我们的另一面灵魂、我们原始的性情还在基因中默默遗传,于是可以确定,我们的感情也在繁衍,它将一直相伴我们这个物种,甚至永恒。 于是故事便自然而然地展开了:龙窟的水抽干了,被缚的龙得以释放,我要去寻找在其中浸没千年的“尾生”那凄婉的心。 孙北泽 二○○七年十二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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