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出版政府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家彭懿经典力作;年度值得期待的儿童幻想小说、永远值得珍藏的儿童成长大礼;发现美好,照见自我,让心灵充满幻想、幽默和温情;幻想的创意井喷式出现,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发生什么;用童心和纯真照亮生活,用理解和沟通铸就奇迹!
在《魔法花袜子》中,夏蛋蛋去西瓜地里摘西瓜,在那儿碰见了三个偷瓜的呆瓜巨魔。令人惊奇的是,他们居然骑着一条大鲇鱼飞走了,慌乱中丢下一个大麻袋。夏蛋蛋没有装回来西瓜,那他的麻袋里是什么呢?对于幻想小说作家“魔法花袜子”的突然到来,夏蛋蛋是否愿意帮助他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呢?夏蛋蛋和魔法花袜子遇到十五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可是她们怎么会是大熊说的可怕的食人妖?……
“我是夏蛋蛋系列”是作家彭懿创作的儿童温暖幻想小说。作家用独特的创意、细节和意境,塑造了九百岁的小精怪夏蛋蛋的形象。阅读中,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发生什么。幻想的点子和创意的密集出现,给读者带来阅读惊喜和心灵震撼。夏蛋蛋用他的童心和纯真照亮了人们的生活,温暖了酢浆草花奶奶、大熊爷爷以及许许多多的人。而夏蛋蛋自己也在两个世界的穿梭中。发现美好,照见自我,让心灵充满幻想、幽默和温情。
《魔法花袜子》为其中一册。
夏蛋蛋去西瓜地里摘西瓜,在那儿碰见了三个偷瓜的呆瓜巨魔。令人惊奇的是,他们居然骑着一条大鲇鱼飞走了,慌乱中丢下一个大麻袋。夏蛋蛋没有装回来西瓜,那他的麻袋里是什么呢?对于幻想小说作家“魔法花袜子”的突然到来,夏蛋蛋是否愿意帮助他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呢?……
开头的话 头上套着彩条花袜子的幻想小说作家
说到魔法人物,你就会想到幻想小说里出现的那些女巫、小妖怪、喷火龙什么的,你绝对不会想到写这些书的幻想小说作家。
其实,你只是不知道,他才是潜伏在你身边的真正的魔法人物。
我们魔法世界的人,管幻想小说作家叫“魔法花袜子”。
魔法花袜子与我们不同,不是天生就是一个魔法人物,而是后天被选中,慢慢地培养成一个魔法人物的。
准确地说,他是在出生后的第二天被选中的。
魔法花袜子不会变魔法。
他只是在写幻想小说的时候,头上套着一只会说话的彩条花袜子。要不然,他就写不出幻想小说来。
花袜子给他提供灵感。
那么,魔法花袜子是从哪里弄来的花袜子呢?
买来的。
当然不是从街上的袜子店里买来的。
如果你家隔壁凑巧住着一个魔法花袜子,你就会发现,他特别喜欢一个人散步。散步是幌子,他其实是去买花袜子的。
他一般都选择天黑的时候出门,哪条小路偏僻,哪条小路上没人,他就往哪条小路上走。你要是在半路上碰到他,他会骗你说他在构思小说。他当然是在骗你了,你看他那个鬼鬼祟祟的样子哟,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踪他。走到小路的尽头,还会捂着嘴,冲着黑暗的树林里叫个不停:“咕蛙咕蛙。”这是一句暗语,翻译过来就是“你在吗?”的意思。他这是在叫谁?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他这是在叫“魔法花袜子供货人”。叫是叫供货人,但从黑暗的树林里蹦出来的,不一定是人,极有可能是一只癞蛤蟆。这只癞蛤蟆会说话,是魔法人物。
看到这里,你一定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那要是我冲着黑暗的树林里叫一声‘咕蛙咕蛙’,癞蛤蟆也会出来吗?”
“会出来的。”我可以这样肯定地回答你。
但问题是:接下来,你要说出你的魔法花袜子编号,癞蛤蟆才会卖给你花袜子。你要是说不出来,它就会默默地退回到黑暗的树林里,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比如把你变成一个蘑菇,变成一个水果,最后你不是被人捡回家吃掉,就是在树林里慢慢地烂掉,所以,我不主张你去冒这个险。
每个魔法花袜子都有一个编号。
“这个编号是谁给的呢?”
就是在他出生的第二天,选中他当魔法花袜子的那个人给的。
“那个人是谁?”
鳄鱼。
你一定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鳄鱼?怎么可能是鳄鱼?”
为什么不呢?
世界上总会有些事情超出你的想象。
既然癞蛤蟆可以是魔法花袜子的供货人,那么鳄鱼当然可以是魔法花袜子的挑选人了。它们都是魔法世界的特殊使者。
别看鳄鱼白天泡在水里闲着没事干,那是伪装。到了晚上,鳄鱼就要上岸干正事啦。它会爬到岸上,变成一个女人的模样,然后从树洞里掏出自己的小包,穿上白大褂和高跟鞋,再照着一面小镜子涂上口红,然后就坐上巴士去妇产医院了。因为它天天干这事,熟门熟路,所以一般在一个小时以后,它就会准时到达婴儿房的门口。没有人阻拦它,因为它看上去就是一个白衣天使(除了牙齿比较多、比较大、比较尖以外)。它会一边嘀咕“哪一个宝贝是我的魔法花袜子呢?”,一边一张一张婴儿床地看过来。一旦它选中了一个婴儿,它就会把他或她抱起来,在脑门儿上连续亲上几下。它要是亲七下,这个未来的魔法花袜子的编号就是7。一个不太可靠的说法是,凡是被鳄鱼选中的婴儿,都特别喜欢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一边吮吸脚指头。
这个婴儿不但会牢牢记住自己的编号,长大以后还会成为一个魔法花袜子。
你会说我是在胡扯吧?
我真的不是在胡扯。我问你,你在报纸上读到过这样的新闻报道没有:“近日,我市闹市区出现一条鳄鱼……”报纸上总是说鳄鱼是从餐馆里逃出来的。这不是真相,真相是那天晚上挑选魔法花袜子的鳄鱼一连跑了十几家妇产医院,都没有选到一个合适的婴儿,它太失望了,忘了回到河里,结果到了早上,自己身上的魔法消失了,就变回一条鳄鱼被人逮住了。
“可是,魔法世界为什么要派鳄鱼来选婴儿当幻想小说作家,也就是你说的魔法花袜子呢?”
问得好!孩子,我一直在等着你问这个问题哪。
你知道,你们那个世界的人,除了小孩和少数几个拒绝长大的大人,已经没有人相信魔法世界的存在了。可是,要是没有了人类的“相信”,我们这个魔法世界也就没有办法存在了。说得更科学一点,魔法世界与人类的关系,不是一种共生的关系,而是一种寄生的关系,魔法世界是靠吸食人类的“相信”才活到今天的。所以,为了挽救即将崩溃的魔法世界,我们只能从小抓起,教育人类的小孩从小就相信魔法世界的存在。可是,我们魔法人物没有办法现身,不要说我了,就是有一天,突然有一只癞蛤蟆走进教室跟你们说话,都会引起一场大骚乱吧?没办法,我们只能在人类中挑选一些人,借他们之口,来讲述我们这个魔法世界的故事。对,你们叫他们幻想小说作家,我们叫他们魔法花袜子。
这些事,都是一个魔法花袜子亲口讲给我听的。在遇到他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叫魔法花袜子。 那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天里发生的故事。
P1-5
我写“我是夏蛋蛋系列”
1
从前年轻的时候,我总是一边热血沸腾地读着托尔金的《霍比特人》、达尔的《女巫》,一边固执地把两个人想象成已经被生活磨砺成“精”的智慧长者,坐在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后边,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绘声绘色地给孩子们讲着故事。
我那时一个最朴素的愿望,就是等我到了足够老的年纪,也能写出那样闪烁着智慧光芒的故事,让我的少年读者把我想象成一个聪明的老头儿。
一个聪明的老头儿?
有点可笑是吧?但直到现在,这仍然是我追求的最高境界。
终于,我足够老了(虽然我在心底里永远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在这样的一个年龄,我不应该再去追名逐利了,我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写一个故事了。
那么,当我不再出门,安静下来,我写一个什么故事呢?
2
我写了“我是夏蛋蛋系列”这套幻想小说。
在写作之初,我就为自己设定了两个“假想敌”,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大人。孩子,我可以用一个好故事的魅力去征服。
大人呢?
我要用什么去俘获大人的一颗心呢?
或许是根深蒂固的偏见,或许是《哈利·波特》一类的幻想小说太深入人心了,一说到幻想小说,大人总会联想到黑暗、恐怖、用来打打杀杀的魔法、狰狞邪恶的妖怪……一句话,心中有阴影,不主张孩子去阅读。
可是,幻想小说并不是只有《哈利·波特》这一种类型。如果你读过纳塔莉·巴比特的《不老泉》,你就会立刻扭转对幻想小说的偏见。《不老泉》里没有黑暗,没有恐怖,除了一眼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泉水,甚至没有什么魔法,但它却是一部让人思考什么是永恒生命的经典之书。读过它的人,没有不落泪的。要不,美国知名童书评论家安妮塔·西尔雅怎么会在《给孩子100本最棒的书》里这样夸张地赞美它:“就我个人而言,如果只能带一本儿童文学作品到荒岛上的话,那应该就是《不老泉》。”
我要用我的“我是夏蛋蛋系列”,来扭转我们的大人对幻想小说的偏见。
可以说,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的野心。
那么,我能不能写出一个有《不老泉》十分之一那么感动人心的故事呢?十分之一不行,那就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也行。
我想,这不再是我的奢望,我还是做到了。
有大人在微博上这样自发地留言:“《蓝耳朵》读到结尾,眼泪稀里哗啦地掉,闺女听得一声不响(平时听故事她都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她其实不一定完全理解其中的父爱情深,但是她也一定被触动了——彭懿究竟有着一颗怎样柔软、温暖的心!”
我就是想写出让人读过之后,感觉心头一热的作品。
如果能流泪,那就更好了。
3
常听有识之士痛心疾首地说,我们的孩子,不如别的国家的孩子的想象力丰富。
是谁扼杀了我们的孩子的想象力呢?
不读幻想小说是一个原因。
优秀的幻想小说少,也是一个原因。
第一个好解决,只要大声振臂呼吁一下就行了。但第二个,再怎么大声振臂呼吁,好作品也不一定出得来,可遇而不可求。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写好一个幻想故事真的很难。
对于孩子来说,阅读一本幻想小说,就是一次想象力的远行。当他读完第一段文字,他已经迈出家门,一个人上路了。这时,你要清楚把他领向何方。这个你,就是我,就是幻想小说作家。
幻想小说作家,就是少年想象力远行的领路人。
我不会带他们去那些黑暗的地方。
我不会带他们去那些熟悉的地方。
我要带他们去他们不曾去过的远方,去一个他们想象不出来的地方。
写“我是夏蛋蛋系列”之前,我立下了一个志愿:不写俗套的故事,不重复自己,挑战自己想象力的极限——看看我的想象力到底有多么狂放,它有没有边界。如果有,它在哪里?我能不能走到那里。这并不是我的好奇心驱使,而是我深知,我的想象力能走多远,孩子们的想象远行才能走多远。
所以,写“我是夏蛋蛋系列”的每一个故事时,我都会绞尽脑汁地想上几个月。第一个故事《信箱里掉出一个小精怪》,我足足想了半年。
我要什么?我要的是绝对、绝对、绝对的原创。
就是别人从来没有写过的故事。
这确实很难,相当折磨人,但我喜欢这种折磨,因为我要写出独一无二的故事来。
比如,第二个故事《蓝耳朵》里爸爸的愿望变成的美丽心叶,是我想象出来的;第四个故事《魔法花袜子》里作家脑袋上不套上一只彩条花袜子就没有写作灵感,是我想象出来的;第五个故事《大鱼成精》里来接主人公的梦鱼,也是我想象出来的……
我写得很慢,慢在“写什么”上,不是慢在“怎么写”上。
如果说“我是夏蛋蛋系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别的不敢多说,至少我可以对读者下一个保证:你不可能在别的地方看到过类似的故事。
4 前年还是大前年,有一个小女孩写信给我,问我能不能写一本搞笑的校园小说,她郑重其事地告诉我,那样的小说在他们学校很流行。
我拒绝了。
不是说搞笑的校园小说不好,只是我写不来。
一个只会坐在小河里钓鱼的人,还是不要坐船出海的好,头会晕的。再说,在小河里也不一定就钓不到大鱼,如果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也能钓到一条“百年鱼精”呢!
我写幻想小说,就喜欢琢磨。
琢磨就是研究。
写作这套“我是夏蛋蛋系列”,我研究的是如何把一个个故事写得“好玩、好看和感人”。为了好玩和好看,我尝试了美剧一个悬念紧扣一个悬念的结构,还运用后现代的叙事技巧,让作家不时地从故事后面跳出来插话,甚至打破各种文体的界线,把童话、神话、民间故事、儿歌、图画统统放到幻想小说这口大锅里来一个“乱炖”……对我而言,如果没有创新,写作就毫无激情了。
把故事写得好看和好玩,我有这个信心,因为我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要什么。我的这六个故事,都不是让你踩着雪橇在平原上打转转,而是把你拖到了山顶上,然后手一松,让你踩着雪橇一路惊呼着朝山下滑去,你想停下来都停不下来。孩子看完“我是夏蛋蛋系列”,心中有一种想手舞足蹈的感觉,我就最开心了。有一位幻想小说作家告诉我,她非常非常地忌妒我,因为她的儿子看完其中的一本,又蹦又跳,简直是“兴奋惨了”。对了,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仅仅是好玩和好看还不够,还要能够感动人心。
在这六个故事里,我努力去挖掘人性深层的东西,让大人和孩子都能产生共鸣。
5
虽然夏蛋蛋是一个小精怪,但更多的时候,我让他变身为一个人类小男孩。这是因为,我想让小读者从他身上找到一种认同感,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彭懿的幻想作品“我是夏蛋蛋系列”,堪称一套想象力飞溅的奇书:被外公从娃儿娃儿树上摘下的小精灵夏蛋蛋,由于顽皮而闯祸。为了逃避十一个精灵哥哥的报复,他一头冲进“死亡小路”尽头的浓雾中,然后竟从一个邮箱里掉了出来,掉到人类的世界中,开始了一连串奇妙诙谐的历险。
——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 汤锐
经常读彭懿作品的读者,都知道他是能很迅速进入故事的人,同时,他深谙摄人心魄的道理,“时间零”的巧妙运用让故事本身能够扣人心弦,从而他的作品有着一种干钧一发的张力,有种拿起来就无法放手的魅力。
——童书作家、特约书评人 唐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