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联陞著的《莲生书简(精)/碎金文丛》是精心整理的杨联陞先生书信集。希望这些短小而精美、灵性而深邃、言简而隽永的文字,能帮助读者领略名家学者的点滴妙悟、雅趣文字,一窥学术经典背后的丰富人生。
本书编者蒋力曾编过《哈佛遗墨》、《东汉的豪族》及《汉学书评》,是杨联陞的外孙,对此书做了浅显的注释。
| 书名 | 莲生书简(精)/碎金文丛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杨联陞 |
| 出版社 | 商务印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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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杨联陞著的《莲生书简(精)/碎金文丛》是精心整理的杨联陞先生书信集。希望这些短小而精美、灵性而深邃、言简而隽永的文字,能帮助读者领略名家学者的点滴妙悟、雅趣文字,一窥学术经典背后的丰富人生。 本书编者蒋力曾编过《哈佛遗墨》、《东汉的豪族》及《汉学书评》,是杨联陞的外孙,对此书做了浅显的注释。 内容推荐 《莲生书简(精)/碎金文丛》是著名汉学家杨联陞的书信辑存选,收录自1938年起五十年间,其与胡适、钱穆、赵元任、李方桂、饶宗颐、萧公权、缪钺等近五十位学人的通信。信中多论学问,吉光片羽中灵思毕现;也谈生活,掌故新见,妙语迭出。这些书信是杨联陞于学术著作之外的“闲笔”,多为首次整理,极具价值。更为难得的是,这些书信展现了老辈学人治学的严谨态度和将学问融于生活的自在状态。通过这些跨越大洋的鸿雁,也勾勒出了当时学界的多姿面相。 目录 与宇都宫君书(一通) 与李光璧书(一通) 致胡适(十通) 与戴文达书(一通) 致全汉昇(一通) 致鲍克(一通) 与曾我部静雄教授论课役书(二通) 致赵元任(一通) 致蒋彝(一通) 致卫利(一通) 致钱穆(三十通) 致杨忠平(十七通) 致周法高(一通) 致何炳棣(三通) 致房兆楹(一通) 致周策纵(七通) 致陈启霎(一通) 致屈万里(二通) 致李济(一通) 致赵赓飏(十一通) 致李方桂(二通) 致裴·约翰(二通) 致潘重规(一通) 致陈世骧(一通) 致陶希圣(七通) 致陈祚龙(二通) 致李田意(一通 致池田温(一通) 致王尔敏(一通) 致刘广京(三通) 致张琨(一通) 致张琨、刘广京(一通) 致钱思亮(三通) 致浦薛凤(六通) 致萧公权(二通) 致饶宗颐(二通) 致杨仲耆(二通) 致牟复礼(一通) 致神田喜一郎(一通) 致缪钺(五十通) 致吕叔湘(一通) 致刘绍唐(二通) 致李中清(二通) 致丁邦新(一通) 致洪同(六通) 致周一良(一通) 致陶晋生(一通) 致浦丽琳(一通) 致王仲荦(一通) 致杜维运(二通) 致吴于廑(二通) 致唐长孺(一通) 致宿白(一通) 致傅幼侠(二通) 致吴大猷(一通) 编后记:书写性情 试读章节 九 胡先生: 在纽约吃了师母做的那么些好菜,还有烧饼,喝的又是茶,又是酒。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写信道谢。虽说忙乱,也该挨打了。今早又收到您五月廿六日的信,非常高兴。那天谈的主要是雕塑人像,不过这自然不应该与图书人像完全分开。我只是觉得俑一般是代表殉葬的从属人物,而受祭的神鬼之类,则用主用尸,而不用“像”代表——好像是一件可以注意之事而已。俑人既有牺牲之义,则与巫诅之用俑人,道家之以像代身(《抱朴子》已经提到),乃至霍去病墓前之马下匈奴,在观念上都可能有相通之处。 雕刻人物及塑像为崇拜的对象,我一直觉得是后汉以来受了佛教的影响才兴盛起来的。如《风俗通》“今民间独祀司命,刻木长尺二寸为人像,行者担箧中,居者别作小屋,齐地大尊敬之”及丁兰刻木事亲之类。(关于生得奉养父母,则死后不用像奉事,好像还见过一段议论,一时记不得出于何书了。)不过您举的朱夫子《跪坐拜说》实在重要!如果“文翁犹是当时琢石所为”,而且所谓当时之“汉时”是前汉而非后汉,则可能是作人像表示恭敬崇拜最早之例了。琢石当是圆雕而非平面浮刻,“写放文翁石像为小土偶”也是证据,否则摹拓就行了。 您修改“遗嘱”,授权毛子水先生同我处理您将来的“遗稿”。这是一件大事,我不敢不从命。您在前些年早就同我说过:学生整理先生的文稿,不可贪多而收录未定之稿,或先生自己以为不应存之稿。但这里实在需要很大的判断能力。我觉得编辑人决定不收入“全集”的文稿,也该有个目录,附在集后,并说明不收之故(例如“未定稿”),如未刊行,并应说手稿保存在何处。我觉得“刊布”与“保存”是两回事。即便刊行“全集”,也应该有些选择。至于“保存”,又有学术性、纪念性两端,从学术看,也许还可以选择(例如先生关于一个问题,曾起草过两次稿子,自然以后稿为定,前稿只供校勘之用),若为纪念,则片纸只字,都可能有人要保存,那就只好各行其是了。您如果再详细的指示,有时间倒可以写下来,将来负责的人好遵照办理。 我六月六日起飞,经过西雅图,十日可到东京,住国际文化会馆(International House of Japan)(在港区麻布鸟居坂町二番地),两周之后去京都,那时可托京都大学文学部吉川幸次郎转信。七月中旬到台北,信可请李济之先生转。 也许这封信就莫复信了。敬请双安 学生 联陞 敬上 一九五七年五月廿七日 关于赵先生割治情形,您托王德昭先生带话,谨此道谢。 十 胡先生: 从报上看见您休养之后出院,非常欣慰。敬祝您同师母福体安康,百事如意! 这次院士会议,我又得请假,真是抱歉。因为这半年我虽然休假,早已安排好四月至七月到京都大学去讲一课秦汉经济史,这样哈佛燕京学社可以出旅费,后来戴密微教授又给安排在法国学院讲四次(得用法文,要特别准备),这样又把三月完全占去。近两个月血压又有上升趋势,医生主张旅行宜简化,以免神经过于兴奋,所以这次就打算先不来给您同各位师长前辈请安了。下年Pelzel也休假,哈燕社的访问学人事务,由我代主持一年,这也是要早些回美的另一理由。在法国及日本如有我可以代办之事,请随时赐告,信可请戴密微先生(三月)或京都大学史学部转。我这次出游还是一个人,小孩得上学,因此内子必须留守。 专此 敬请道安 学生 联陞 敬上 一九六二年二月七日(P21-24) 后记 编后记:书写性情 《莲生书简》不是杨联陞先生的书信总汇,只是他的书信辑存选。内容是我选的,书名是我定的。其中很少一部分,曾收于《哈佛遗墨》2004年版,所以那版书名的副题是“杨联陞诗文简”。2013年《哈佛遗墨》又出了修订本,责编倪咏娟建议撤掉书信部分,为其单独成书做努力,修订本因之去掉了书名的那个副题。我深知编杨联陞的书信集是一个难题,是个小“工程”,但我还是愉快地答应了。前后历时逾三载,终于编就,为新书定名时,我仍未舍弃这个“简”字。记得《哈佛遗墨》2004年版出版后,有好师好事者(两个“好”均读去声)写随笔,责备了副题中的这个“简”字。我没有正面答复。之所以如今还要用这个字,当有我的理由。杨联陞不是一个阔教授,生活相对节俭(爱设家宴邀友是另一回事),他日常写信时较爱用的是邮简,三折六面,除一面写地址外,其他五面均可书写,一简一角五分,确是便宜。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美国邮政改进,寄往远东的航空信由二角五分半减至二角一分,写偏长的信,较邮简反而便宜,所以他后来给隔海师友的长信多是此类。那时他不知国内没有邮简这种信函样式,给长女的信中曾说:“你们若忙,可偶写邮简。”简(邮简)而不简(简单),是杨联陞书信的一个特点,为其编书信选,此“简”岂可舍弃乎? 在杨联陞生活的年代,通讯联系方式远不及今日之便利,电报、电话之外,通信是最重要的联系、沟通和交流的方式。无怪乎台湾“中研院”还曾设立过“通信院士”(级别低于院士)。在异域生活五十年,杨联陧给多少人写过多少封信,是永远也无法算准的两个数字了。当然,也未必有算准的必要。遗憾的是,“多少人”中,确有一些是可以确定为杨联陞相对固定的通信对象、且曾论学往还而不只是拉家常聊生活的人,有对方不只一纸一信的来函为证,编者却未见到杨先生的一纸一字。遗憾在编辑过程中加深,尽快编就此书的目的之一,也是避免遗憾的继续加深。我还有一个企望,那就是这本书的出版,能引起一些相关人士的后人或感兴趣于斯的人的关注,或许还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意外的新收获。即便是一简一函也好。网上见到拍卖名家信函,有杨联陞致张政娘(苑峰)一函,主要谈纸样,颇是论学的内容。看不到全信,更买不起它,只能望之兴叹而已。又,据作者自己讲,给唐长孺、王仲荦等均写过长函,而目前见到的均为短简。此不过遗憾之一二。 …… “论学”既已成为某册书信集的题目,可见其于杨联隍书简中的比重之大,也就无须我再作强调了。其次可以提到的另一个主题是“诗”,比“谈诗”简略。记得也是一位学者,对《论学谈诗二十年》一书予以评论时,曾言及那本书“论学”的成分多于“谈诗”。窃以为不错,但杨联陞也确是一个充满诗情的学者,尽管他的诗作水准高低不一,却在他的生活和交友过程中占有很大篇幅。他乐于发现生活中的诗意,乐于写诗、抄诗、品诗,诗免不了成了他的书简中的一项谈资。自己小有得意的诗作,他会不厌其烦地抄给多位师友。大概也只有那些专谈事务性内容的书简,才丝毫不见诗的踪影。我甚至感到:诗、信、书评,是杨联陞最擅长、最热衷的三种文体(乃至愿在他的日记的基础上专门编一本他的诗集)。从论学、谈诗,到说自己的近况、情绪、对外界新事物的反应,无不见其性情,乃真性情也。 杨联陞对他人(主要是学人)的评论评价,在书简中也常有体现。往往是在两三句之间,即做出准确概括,概括即结论。这种真性情,或是除了日记之外,只有在书简中才能看到了。性情中人,即便身体不佳、工作繁忙、情绪波动时,有些不得不写的书简,他也还是坚持去写。书简中那些潦草、凌乱的字迹,就是证明。将这类书简全部辨认出来,一字不错,对编者来说,真是考验。我最终交稿时,书稿中仍有数十处含糊、误辨和索性空格(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字)的地方。咏娟编辑知难而上,不只校出问题、提出疑问,还查出一些正确的依据,减少了错误的情况。 排序的依据是按函末落款时间先后,多通的以首通为准。在纪年方面,原简中及落款处有汉字书写,也有阿拉伯数字书写,均保持原署方式。只署月日或民国纪年者,于其前括注年份。书简对象均在初次出现时做了简要的注释。全书文字均为简体,个别处保留繁体,如陈启雲的“雲”,依通信双方习惯,未改为“云”。有些书简引录于作者本人或他人文章中,显然原已是节录,故前后有省略号或“下略”字样。 读信读简,读来读去,其实不亦乎读人读史(世),读浅读深。这是我的一点感悟,不知读者诸君以为然否?二○一六年十月,晚生蒋力记于上海绿茵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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