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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文人事(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获奖作品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广东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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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场主义散文奖自2009年5月在北京宣告设立,并从当年起评,至2015年,已经历六届,被誉为“中国文学民间第一奖”,得到包括央视在内的全国众多媒体关注。周闻道主编的《文人事(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获奖作品选)》收录了贾平凹、阿来、舒婷等人的散文作品。全书约25万字。

内容推荐

周闻道主编的《文人事(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获奖作品选)》为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得主的作品选集,全书收录了邵燕祥、贾平凹、阿来、舒婷、张新颖、梁鸿、祝勇、裘山山、王彬彬、林那北、孙小宁、彭学明、杨文丰、杨献平等14位名家的多篇精彩散文作品,其中集结邵燕祥《一个戴灰帽子的人》、张新颖《沈从文的后半生》、阿来《瞻对》、贾平凹《老生》等几部重量级作品的精彩片段。

本书通过散文性和在场精神有机融合的文本展示,力求呈现这个阶段汉语散文的zui优成果。透过这些作品,不仅可以窥见在场主义散文奖的审美本位和价值指向,也可洞悉在场主义的审美标尺和创作追求,昭示了在场写作的多种可能性。

目录

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提名奖

一个戴灰帽子的人(节选)/邵燕祥

附:邵燕祥《一个戴灰帽子的人》授奖词

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节选)/阿来

附:阿来《瞻对》授奖词

《沈从文的后半生》(节选)/张新颖

附:张新颖《沈从文的后半生》授奖词

第六届在场主义散文奖单篇奖

鲁迅的不看章太炎与胡适的不看雷震/王彬彬

附:王彬彬《鲁迅的不看章太炎与胡适的不看雷震》授奖词

灯光转暗,你在何方?/舒婷

附:舒婷《灯光转暗,你在何方?》授奖词

文渊阁:文人的骨头/祝勇

附:祝勇《文渊阁:文人的骨头》授奖词

梁庄:归来与离去/梁鸿

附:梁鸿《梁庄:归来与离去》授奖词

《老生》后记/贾平凹

附:贾平凹《(老生)后记》授奖词

运动队/林那北

附:林那北《运动队》授奖词

行走高原/裘山山

附:裘山山《行走高原》授奖词

滇西笔记/孙小宁

附:孙小宁《滇西笔记》授奖词

这样回到母亲河/彭学明

附:彭学明《这样回到母亲河》授奖词

任何墙都挡不住心的自由/杨文丰

附:杨文丰《任何墙都挡不住心的自由》授奖词

南太行民间叙事/杨献平

附:杨献平《南太行民间叙事》授奖词

呼唤更多的文化关怀(代跋)

试读章节

从“人还在,心不死”到一个苟活者的随波逐流

热点,首先是政治热点。我1959年秋一回北京,到了久违的中央台,相对于大街小巷和公共场所的萧条冷寂,机关里却制造着“反右倾”的热潮。内部简报纷飞。全都呼应着《红旗》杂志上林彪、康生的宏文,指斥彭德怀是“革命的同路人”,意谓早就跟党不是一条心,到社会主义这个关口,过不去了;或像斯大林说的,在历史转折点,被飞驰的车子甩了出去。宏文力透纸背,我也特别敏感地联系到自己。1957年时,周扬做文艺界反右派斗争的总结报告(后来由毛泽东定稿,题为《文艺战线上的一场大辩论》正式发表),就说到了许多在民主革命中是左派的,到社会主义革命中成了右派这个道理,不禁心为之一振。后来每读到这样的高论,总像听到字里行间传出的冷笑声声,是过了“社会主义关”的幸运者在幸灾乐祸地俯看着昔日的“同路人”倒霉呢。 

其实,什么“社会主义关”云云,不免显得过甚其词。因为看简报也好,听批判也好,说来说去多是些经济现象,说是经济现象都有点夸大,多半不过是说市场上有些针头线脑的小百货断档……这样经过几许跳跃式的“提高”,才能上升到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的层次呢?原来,回到“人民内部”来,大批判的水平,也并不高出右派分子集中劳改场所之互相以鸡毛蒜皮相揭发相检举,那里面有不少是心照不宣的走过场,以应付管理者挑动被管理者之间互斗的无奈之举啊。难道“人民内部”也盛行此道了吗?

被驱出“火民内部”几年之后,隔膜了。

但人民内部,甚至于党内斗争中,竟也出现了惊人之语(半个世纪后应该追认为“雷语”)。邓拓夫人丁一岚,成了反右倾运动对象,当了被告就得先做检讨,这是让被告“自证有罪”的一步。丁一岚交心说,某个观点她也曾有同感,但她只是心里想,没说出来过。一位副主任批判丁一岚时严正地指出:共产党员心里有这种想法也是反党!这位副主任,平时总是面带三分笑,一团和气,平易近人的,不料关键时刻出语凌厉,打你一个措手不及,无话可说。这真可以为天真地响应“交心”号召者戒了。七八年后的1968年,我,丁一岚,副主任……都一锅烩进了“第二期”的“专政队”,我对丁一岚没有任何戒心,对他总还提防着一点。

参加文艺部反右倾“学习”(当时搞运动都叫学习),我也发过一次言。那是批徐曙,我原先根本不认识,他是唱片社的领导,写过唱词《晋察冀的小姑娘》,后来我才知道,这位从上海走向解放区的老同志,身上确有点所谓“自由主义”什么的,这可不得了,嘴上没遮拦,可不一抓一个准吗?发了材料叫大家准备发言。没想到在会上大家冷场的时候,主持者竟点我的名——是要考验考验这个摘帽右派吧?——幸亏我有准备,按照从报上抄的“社论”语言,空对空讲了几分钟,没想到这份发言竟登上中央台的简报,变成文艺部(包括唱片社)支部的“会上指出”。隐去发言的个人身份是明智的,不然,让一个“不明真相”的摘帽右派振振有词批判一个老革命的右倾,是合乎逻辑,抑或有些不合逻辑?

还写过一个发言稿。当时文艺界正大批郭小川,《文艺报》先后发表了萧三和张光年(化名华夫)对小川抒情长诗《望星空》的批判。文艺部里的文学组要组织一次“学习”,记得是刘雨岚还有谁,提前通知我去参加,我为了避免随口发言有误,写了几张横格纸的草稿。临到开会的日子,他们又说我不必去了。的确,我当时编制挂在文艺部秘书组,平常跟文学组不搭界。后来听说是分管文学组的文艺部副主任夏之平发的话,原来叫我去一起开会,是几位文学组里同志自发的,没拿我当外人吧。夏之平是从华东台调来的老同志,她是原华东台台长、现任广播局副局长周新武的妻子,周新武这时也正为“右倾”挨批呢。以她的政治经验,当然以不让我去跟文学组一起批郭小川为宜,这里面包含了对我的保护。——那个发言草稿我一直保存着,曾想送给郭小林看看,在你父亲遭到作协党组围攻的日子,我也曾准备“背靠背”地批判他呢。一时没找到,怎么说的已记不清,但我想,由于我对郭小川有好感,估计我当时的“批判”调门不会很高,用语也不会十分刻薄。

这说的都是班上的事,即“八小时(一周有几次加班晚上学习,就成了十小时)之内”。而毕竟还有“八至十小时”之外呢。

我回到北京以后,还想接着像在农场一样,不间断地写诗。

能够坚持“业余”(在劳改时就是在劳动,不,劳改之余)写诗,乃是托“大跃进”的福,文化也要“大跃进”,提倡“诗画满墙”,号召村村出个郭沫若。农场也征集诗稿。1958年、1959年之交是高潮,我在1959年初写了些颂圣表态之作(以《长江篇》围绕毛泽东的生平写到他畅游长江,企望三峡“出平湖”为代表),高潮过去了,我一发不能收,转而写个人抒情的短章,像日记似的,写满了两本。通过这些不假雕琢的即兴小品,我给自己构筑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我在其中遐想,我在其中遨游,城市乡村,上天入地,甚至有原子破冰船向北冰洋驶去,一路划冰而过,都是要给我被禁锢的灵魂寻找一个可以安顿的寄托。而再怎么虚拟,都无法摆脱现实的羁绊,河边田畔到处的芦苇,到我笔下,我却仿佛听它在秋风中瑟瑟发问: “制纸?织席?——制纸?织席?”芦苇关心的是身后的出路,正如我关心的也是何以为用,可怜的知识分子“求用心切”。唯一能够得到的安慰,不过来自跟亲人通信,像卷首开篇引用的那首《无题》,既是以诗代柬,也是在风雨之夜平息心中风雨的一番倾诉吧。

……

P7-9

序言

在场主义的批判精神引导文学走向(代序)

丁 帆

大时代下,文学创作者一定要坚守“在场”,即马克思主义批判精神的“在场”。这是去年在海口参加第五届在场主义散文奖颁奖学术交流活动,一些媒体采访我时,我旗帜鲜明地阐明的一个观点。这不仅表明一种创作立场,更表明作家和作品的存在价值,也是在场主义散文奖多年来坚守的重要价值尺度。

在场主义散文奖的价值尺度有两大内涵:艺术性和在场精神。前者强调的是散文的文学性,是共性的东西;后者则是这个奖独特的东西。在场主义散文奖在评选中,较好地做到两者的融合,这得益于两条原则:

一是奖项性质及评选规则。在场主义散文奖坚持“民间性、独立性、文学性和权威性”的立场,并为此设置了科学严密的评审规则和程序,评委之间坚持“不集中讨论、不沟通商量、不干预影响”的“三不”原则,确保独立评审,最后按照票数来计算,任何一个评委都很难有人为操控的空间。在我国,评奖文化很复杂,评奖生态与机制都有欠缺,这是公认的现实。每届茅奖、鲁奖评选结果公布后,尚且有那么多的灰色传闻和争议,何况其他奖项了。我们虽然无法考证那些传闻的真实性,不可妄加断言,但其结果往往被世人所诟病。到目前为止,在场主义散文奖是所有中国文学奖项中口碑最好、公信力最强的奖项之一,就充分说明了这点。

二是对在场精神的价值坚守。在场精神,就是作家以在场的姿态切进当下,坚持人性,勇于担当。在场主义就是作家在创作时,必须坚守灵魂在场,价值观念在场,以及思想批判性在场。无疑,我们的现实中有许多美好的东西,也有不少丑恶的东西。作家真实的在场,应当是客观的呈现,指向真相。但我认为,对美好的东西的最好珍惜,就是不要妄加打扰,让它自然生长。而丑恶则不一样,它是对人类有害的东西,不批判、扼制、铲除,就会造成民族人格的滑坡。因此,在场写作强调把关注的重点,放在国家的、民族的、人民的当下的痛苦之上。这不是“逐恶”,而是重塑国民性的重要之举。因此,周闻道先生去年在接受《文学报》采访时,谈到“在场的使命是批判与唤醒”。我看了后立即给他发了条短信:很好。

在场主义散文奖的价值尺度,在评选中得到较好坚守。我们评委会已经一再声明过:在场主义散文的核心宗旨,就是对当下社会现实的揭露和批判,人文价值观念一定要明晰。当之无愧的大奖,是应该站在人类学的高度,来对其笔下的人物和事件,做出有人文情怀的价值判断。否则,那种平面化的写作,即使技术层面再纯熟也会是过眼烟云。

从前六届评选结果看,虽仍有不如人意之处,但总体上这种坚守是好的,而且价值取向越来越明朗。比如获奖的林贤治、齐邦媛、高尔泰、金雁、王鼎钧、许知远等作家作品,还有许多获奖单篇作品,都较好体现了这种价值取向。

特别是在第五届评选中,将大奖首次授予了一位1976年出生的年轻作家的作品——许知远的《时代的稻草人》。它的获奖,是因为这个时代,特别是知识分子,太缺乏批判性了。及时性对散文太重要了。我们发现,许知远关注的对象,跟一般人关注的不一样。他开始关注知识分子群体,从“五四”到现在,重新对知识分子进行批判性的反思,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这本书在参选的散文中首次出现,马上引起了评委的关注,所以大家都一致看好这本书。授予许知远奖项也是对年轻人的一种期许。

同样,第四届获奖的金雁的《倒转“红轮”》,呈现的也是知识分子问题,为我们提供的则是另一种观照。它关于苏俄文学史料方面的东西,对研究和改变我们以往许多错误的观念,还原历史真相,是很有帮助的。虽然它的散文性可能弱了点,但它的历史价值、更高层次的文学价值,完全可以弥补所短。况且,那种春秋史笔的文字本身,就是充满着文学性的,人们在其中所得到的阅读快感,远远大于精致的技术性美文,足以让我们进行灵魂的拷问!它对我们无视历史的文学价值观念进行了彻底的颠覆。

作家当然是知识分子,金雁和许知远的作品获奖说明,作为时代灵魂的知识分子本身,也有一个是否在场、如何在场的问题。

我们的知识分子在哪里?这样的诘问和惊叹,是否有些耸人听闻呢?事实就是如此!其实不仅在美国,即便是在中国,其答案都是惊人的一致。

作为一个观察家,拉塞尔·雅各比在其《最后的知识分子》一文前言中的第一句话,就援引了美国历史学家哈罗德·斯特恩斯的名言:“我们的知识分子在哪里?”这个80年前的诘问,一直回响在全世界知识分子活动的空间和时间的节点上。每每在世界进入到一个个重大突发事件时,我们都可以看到许许多多不同嘴脸的知识分子的复杂表现。如果说这一跨世纪的诘问,在80年前的中国尚毫无影响的话(因为那时候的中国,其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还没有真正诞生),那么,在今日的中国愈来愈趋同国际化,当跨文化的影响愈来愈渗透于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时候,这样的诘问似乎更有其普遍的意义。我们提倡“在场”,而在许许多多重大的社会公共事件中,中国的知识分子是“缺席”的。鉴于此,我们不妨阅读一下拉塞尔·雅各比的这本书,或许它能够给我们些许猛醒和启迪。

其实,知识分子在各国的情形都是大同小异的,只不过是其发生的时间有所不同。对于这些美国式的知识分子在公共领域内的“缺席”,雅各比显然是持极其愤懑态度的。他对资本主义消费文化的慨叹与抨击是犀利的,究其原因:“政治现实不容忽视,但更深的思潮——社会的和经济的——也影响着知识分子。”“媒体几乎不可能做一个客观中立的旁观者;它一向趋附于金钱、权力或戏剧性事件,而对无声的才华和创造性的工作无动于衷……它显现出来的只有市场的力量。”针对这样一种后现代消费社会的现实状况,雅各比提出的核心理念是:知识分子只有进入公众领域,保持社会良知,对于重大公共事件进行无情的文化批判,才能造就一代真正的知识分子!我以为,其公众知识分子和批判知识分子应该是同义词,因为作者在解释“知识分子”一词来源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不是像有些文章中,故意将这个名词玄虚化。

当下的中国知识分子,很大一部分处于一种“文化休克”状态。这是中国人文知识界的现实状况,他们在拜物教的现实世界里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所有这些对后资本主义的批判,还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更加关注的问题的就是对西方“学院派”的反思与批判。雅各比对知识分子十分严厉的态度是发人深省的,从中,我们似乎也能看到中国学院派知识分子林林总总的面影:“迎合、取媚流行趣味,向商业卑躬屈膝”.“因为心浮气躁,他们对所写的东西并不精打细磨。学院派知识分子不珍视深入浅出或文笔优美的写作,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对此不屑一顾,而是这几乎算不了什么。大多数学术文献包含论点和成果综述;出版发表比怎么写重要得多。这些迫切的要求不断地决定着教授们如何去阅读,如何去写作;他们注重的是本质而不是形式。那种已变得不堪卒读的公报式的学术论著,通过感谢同行和知名人士来加以粉饰。当然,晦涩的学术论文写作已经不是新鲜事了;问题是它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但是,就没有知识分子主观上所形成的精神痼疾吗?这也是雅各比应该反思的问题。当然,我们认可各种权力机制扼杀了知识分子的判断,是它们把知识分子的精神给阉割了,它不再是用显性的封建伦理与强权来奴化你,而是用能够使你上瘾的资本主义消费文化的“冰毒”去主动消解知识分子的批判功能。精神自戕和精神阳痿,似乎已经成为全球性的知识分子通病。更可悲的是,他们心甘情愿地沉湎于那种体面和舒适的状态中,沉湎在精神“冰毒”所制造的幻境之中不能自拔。

应该说,我对当下散文创作的总体状况,并不是很满意的。

一个是闲适泛滥。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散文的闲适风气蔓延,消解了散文的锐气和担当。周作人的美文风格虽然好,但是一旦泛滥.那就是散文的一场灾难。我们的民族魂里,如果多一点鲁迅风,便不会回到那种愚昧的精神黑暗中去。一个没有深刻思想作家出现的时代,是一个悲哀的时代;而没有剖析和批判时代精神病灶的散文出现,那是我们散文作家的悲哀!如果读图时代会造就精神侏儒,那么,闲适的文风同样也会培养出一大批慢性自杀的“吸毒者”!

一个是阅读方式影响。当下的社会已经进入了读图时代。由于阅读方式的改变,人们很难抽空去阅读长篇作品,除非作品本身的震撼力(也就是“眼前一亮”的作品)感动了你和你阅读圈子里的朋友,大家才去传阅,而引起反响。新也罢,锐也罢,说到底,你的作品的精神标高和正确的人文理想,才是最终决定作品的价值基础。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再来评比作品技巧上的优劣。否则,连这个基础都没有,在场主义散文评奖就失去了它根本的意义。

还有散文性和在场精神如何结合,如何把握的问题。

对散文,现在搞学术的人,老喜欢用文体的学术框架去套住它。什么是散文,什么不是散文?只要是能够触动人的灵魂的自由表达,就是散文。什么是好散文——它必须告诉读者我要表达的思想,然后才是我是怎样表达的。

必须强调,文无定法,散文性与在场精神的融合,也没有统一模式。在这方面,当下散文最不能忽视的有两点:一是思想内涵的深刻与博大,二是苏俄文学的影响。前者需要我们在场,去贴近,去感知,去了解和呈现真相;后者则需要来一个启蒙,吸纳其精华,剔除其糟粕。

新世纪以来许多年轻学者,对百年以来的中国现代史不了解,甚至连基本的常识性史料都不了解。在这种境况下,我们的期许就是,从读图时代把他们拉回来去读书,去探寻真实的史料。在对真实史料的发掘当中,建立自己的价值谱系,进行深刻的文化批判,这才是一条正道。

近百年来,中国文学受到苏联文学的影响极深极大,而如今对这一段历史的无知却是惊人的!苏俄百年历史在中国是没有真相的,起码有三代人都不了解其真实的状况,包括现在六七十岁的中国学者,因为大量的新的史料我们没有接触到,处在“夜盲”状态之中。近年来,我为什么主张要注重苏俄文学的历史重读?就是因为从“黄金时代”、“白银时代”过渡到列宁和斯大林时代的无产阶级文学的历史,我们所接受的知识谱系很多都存在假象。一直到今天,许多背景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还在搞文学?这是非常可悲的事情。

要知道我们现在用的还是俄式、苏式的武器啊!在这方面,《倒转“红轮”》的思想性,完全胜于精致的形式给我们的营养。在场主义评奖可以把精致的美文纳入单篇评审之中,其实我们也执行了这个方针。那宏大的历史为什么进入我们的视野?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展现我们和其他奖项之间的区分度。区分度不明确,我们的奖跟官方奖,跟哪个省的散文奖,又有什么区别呢?又有何意义呢?

我们的评奖成果之所以被广泛地认可,主要是我们的立场和独立的价值判断。独立的价值判断是引导整个文学、整个文学史走向的灵魂。所以说,我们的评选,代表了我们一批人对这种价值观念的认可。我们坚守的东西,尽管在今天可能不被人们充分认识到,但我想,若干年后,到了文学进入一定历史阶段的时候,我们的价值坚守将被历史证明。如果当下的我们连历史真相都不了解,就对文学性进行琢磨,那是很可悲的。

所以,散文的思想性比精致的意义要大。在场主义的立场,是独立的价值判断,是引导文学走向独立和自由的必由之路。

后记

呼唤更多的文化关怀(代跋)

李玉祥

有缘千里来相会。非常高兴能够与大家相聚北京,共同启动和见证一项神圣的事业,为中国文学和散文做一件有意义的事;非常有幸能够邀请到那么多德学双馨的著名学者、作家担任在场主义散文奖的评委,为我们的评奖把脉守关。首先,我代表奖项发起人和组委会,对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我和闻道先生的想法,在场主义散文奖应长期办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不限。我公司正为此筹设一个专门的社会公益基金,第一步的计划是赞助一千余万元,本奖项至少连续举办十五年,不断总结经验,完善提高,打造中国文学史上一个最权威的民间文学奖项。很多人关心,作为一个以市场为主体的企业,赞助设立一项文学奖的目的是什么?在外人看来,也许这是个费猜想、耐解读的问题,但对我而言,却很简单:呼唤更多的文化关怀。

领时地产集团系一家民营企业,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与高档酒店的投资,目前业务主要集中在青岛及海南地区,公司随着中国的经济的快速增长而迅速发展。但是,在我们的商业发展计划中,没有文学和散文,设立“在场主义散文奖”,纯粹属于社会公益性质的赞助,而不是投资,没有任何商业动机和功利色彩。我想,作为一种以商业动机为目的的投资行为,至少对我和我的公司,无论如何是不会选择散文的。因此,我们多次明确承诺,不以任何形式为奖项冠名,不干预专家们的具体评审活动;我们只有一个诉求:就是希望专家们为我们把好关,为文学把好关,评出不负众望的好作品。

呼唤更多的文化关怀,缘于我对文化的尊重和热爱。我从小热爱文学,尊重文化。虽然后来阴差阳错,走上了从商之路,但文化始终是我一个难解的情结。毛泽东主席曾说过,一支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战胜敌人的。同样,一个没有文化的企业和民族,也是没有希望的。我认为,无论是教学的,从政的,还是经商的,最高境界都是文化的融合和相会。因此,我们赞助设立“在场主义散文奖”,并不是因为我的企业的钱多了,找不着地方花。事实上,我们公司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而当今的社会,比我们公司资金雄厚的企业多的是。我们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这样做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抛砖引玉地带个头,希望我们的行动能够引来更多企业和有识之士关心文学,使我们的国家在经济振兴的同时,文化也得到振兴,国民素质不断提高。只有这样,我们的民族才能真正以振兴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再次感谢各位,谢谢!

(选自李玉祥在“在场主义散文奖”新闻发布会上的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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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14:19:01